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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聲，陌生中又夾雜著一絲熟悉感。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胡沫沫才從房間裡走出來，她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脖子上有很明顯的曖昧痕跡，走路也有些一瘸一拐。
她走後沒多久，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進去，但是她就很快了，幾乎就是進去拿了盒子就出來了。
之後的幾個女人和她一樣，都是隻進去拿了盒子，只有胡沫沫好似用身體做的這樁交易。
這些女人，無一例外全部年齡稍大一些但保養很好，而胡沫沫是其中長相和身材都最為優越的。
「吱扭」一聲門開了，男人身著一身黑臉上戴著面具，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了。
就在我穩住心神想要遮住臉走過去時，一旁包間的門開了，一隻有力的手把我拉了進去。
門關上後，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是陳淨遠。
他把我抵在門上，低聲質問。
「趙玉，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句話我不知道他問了多少次了，但是我從沒有回答過他。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陳淨遠，我不想和你一樣做個膽小鬼。」
其實我並不想要他參與進來，他是個高材生，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光明前程。
陳淨遠鬆開我癱坐在沙發上，右手遮住臉從指縫間露出一聲笑，笑聲中透出一股頹意。
「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
我拉開門，回頭看了他一眼撂下一句話。
「不要再跟著我了。」
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到底是誰？我猜不到。
於是我一邊與鄧璟周旋，一邊跟蹤胡沫沫。
胡沫沫經常會與鄧磊還有那個神秘男子私會，我偶爾會懷疑她的身體吃得消嗎？
直到有一天，鄧璟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爸爸說，朱雀進籠了。」
8.
那是一天晚上，胡沫沫突然一改往常，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出門。
她穿著一件黑色大衣，踏著高跟鞋「噠噠」地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我跟在她身後，努力將自己隱匿在黑暗之中。
跟隨著她，我越發覺得這路線是如此的熟悉。
終於她停下了，月光的照射下，「鄧記肉鋪」的牌匾越發顯得瘮人。
胡沫沫突然轉過身來，她的神情我看不太清，只能看見她被塗得血紅的嘴唇。
她輕笑了一聲嘴巴一張一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