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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來信的人是方桉,他的字我看了大半輩子,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在寫信中問我,放在桌上的信是什麼意思。
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他已經知道我孩子沒有了,還說於老頭說我撿了一副終生不孕的藥,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甚至沒有耐心看完這麼多的問題,直接將信隨意地丟進了垃圾桶,又開始忙活起來自己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看到垃圾桶裡的那封信,我才恍然記得不可思議。
方桉竟然給我寫過信。
不過也沒什麼好回的,畢竟我在桌上留的那封信也將所有都說得夠清楚了。
一個月之後,飯店開業了。
因為之前的宣傳開業的時候很熱鬧,不少鄰里街坊都來捧場來了。
還來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在飯店門外見到周餘的時候,我詫異地怔住看了他好久。
周餘笑得和煦,對著我輕聲說,
“我回來了。”
我驚訝了幾秒,視線在他身上定格在他臉上許久才說,
“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周餘和我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學,那時候他父親是廠裡的書記。
他對我一直都很好,每天早上會給我帶牛奶,還會去食堂給我佔座打飯,在很多事情上都特別照顧我。
那時候我高中的同桌還打趣地問我,周餘是不是喜歡我。
我立馬否定了她的說辭,周餘的家境不是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夠得著的。
後來,他父親被派去了上海工作。
周餘連高中都沒有唸完也跟著家裡人一起去了上海,在那邊繼續唸書。
他給我寫過幾次信,說有機會還會再回來的,之後便斷了聯絡。
我將迎賓的糖擺放在他面前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的?”
之前我一直在方桉的村子裡,爸媽寫信給我說他給我寄過信來,但是我不記得他的地址了,沒有回覆過。
他也應該知道我已經不在家裡了。
周餘把盤子端了過去,和我並排站在了一起,笑著給進門的賓客派發糖果,對我說,
“羅錄井告訴我的。”我回憶起他說的這個人來,是我們的初中同學。
估計是前些日子我鑼鼓喧天宣傳飯館的時候知道我回來的了。
我和周餘站在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給賓客介紹我們飯店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