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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為師應承了你,可有一絲打動你?
聽著李崇音的話語,雲棲先是心神被震住,隨即想到婚嫁前一日魏司承送來的兩封信,一封是他給她的承諾,另一封她能確定是紫鳶的親筆信。在這電光火石間,兩個選擇擺在面前,她該信任前世教導她的師父,還是相對更遙遠的端王?
雲棲透過蓋頭,再次看向魏司承的方向,但不知何時,淚水瀰漫,她看不清他。
周圍全是祝百年好合的道賀聲,一張張笑臉模糊不清。
所有聲音都退去了,安靜的好像只能聽到自己心跳聲。
魏司承瞬間感受到了什麼,雖然根本看不出李崇音在說話,但能從兩人微妙的肢體語言中發覺到偏差。李崇音應該是用了內力傳輸,那麼這是隻有云棲一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哪怕有重兵把守,設定了重重守衛,魏司承依舊警惕而不安。
按理說以李崇音目前能召集的人手,還不足以威脅到他。
這裡是京城,是他魏家人的地盤,更何況今天他的兵傾巢出動。他李崇音就算是條龍,也要給本王盤著。
魏司承怕的是意外,比如各種突發狀況,還有最重要的…雲棲的選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雲棲答應婚事是因多方促成,如果有一個離開的機會擺在面前,她是不是就能不顧及那麼多外因,選擇她真正心底嚮往的。
心火燒毫無預兆地竄了上來,他瞬間彎了身,頻頻冒出冷汗。
疼得彷彿胃裡冒出了無數星火,火焰融化了其他臟器,每一次呼吸都像窒息般,透著血氣。
他死死盯著在李崇音背上的姑娘,那十幾步路就好像踩在他心口,每一步都帶著一個血印。
魏司承一手捂著灼痛的部位,冷沉無言。一旁的副將卓嵐看出了些什麼,低聲道:“殿下,是否要…”
魏司承眉頭微蹙,原本淡色的薄唇顯得冷白,冷岑冰封的聲音響起:“等本王命令。”
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
見了血,什麼都來不及了。
魏司承看向隱匿在房頂的弓箭手,只要他一聲下令,他們就會對準李崇音。但實際上以李崇音與雲棲的距離,他若拿雲棲做伐,弓箭手是無法把握精準度的,很有可能會誤傷。
哪怕沒誤傷,李崇音也完全有機會將雲棲作為肉盾。
李崇音挑選了絕佳的機會與角度,只要雲棲在他身邊,魏司承根本不可能下令。
魏司承望著蓋著紅頭紗,看不到表情的雲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