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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錢不多,但也夠我買些略好點的料子,試著做些香囊。
感謝我在現代那對刺繡頗有研究的奶奶,跟著她,我的手藝也不差。
奶奶本是希望我能繼承她的手藝與職業的,可我沒有,我選擇了去師範大學就讀,想成為一名老師。
沒想到,在這異世,倒是曾經我選擇放棄的一門手藝給了我絲絲希望,想想也夠諷刺。
第二天我趁我娘上山拾柴的時候,拎著聘禮去了王屠夫家,自己退了婚約,行事乖張,言語潑辣,不留餘地。
王屠夫大怒,王屠夫的老婆也大怒,他們似是覺得被我的退親羞辱了。倒是他們的兒子怯怯地看著我,什麼也沒說。
我娘回來後氣得淚花都出來了,恬著臉又去王屠夫家,還是想攀親。
卑微,可憐。
王屠夫將我娘轟了出來。
娘回到家又怒罵我一頓,言辭刻薄,罵累了,開始哭,開始嘆。
其實看她這樣,我是心疼的。我主動攬下來上山拾柴的活,想盡一點微薄之力讓她輕鬆一點。
她搖搖頭,說拾柴累,我在家熬藥做飯,幫襯農活就行了。我堅持,她也就隨了我。
我在做完兩個香囊的時候,又去了鎮上一趟,站在胭脂水粉鋪子不遠處開始賣。
許是我手藝確實不錯,竟真有人買,半天的工夫,兩隻賣完了。
我捧著不多的錢,異常興奮與激動,這種激動不同於我在現代賺到第一筆錢的時候的激動。在現代兼職家教的時候,學生喜愛我,家長尊敬我,社會包容我,我拿到工資,覺得理所應當。可是在這兒,這錢太來之不易了,它太珍貴了,我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可眼淚還是滾了下來,它不僅僅是錢,還是一種可能性,它告訴我,我是有可能憑自己,在這異世安身立命的。
我買了三隻小母雞崽,娘看見了,問我哪來的錢,我百般地說,才讓她相信我撿到了一隻鐲子並且讓她打消了把錢存起來的念頭。
當然這是因為我跟她保證我會用這些錢掙到更多的錢。<olstart="2"><li><li><ol>
我又賣了兩次香囊,這兩次賣到的錢都給了我娘,她漸漸地開始信任我。
可我將那個髒兮兮的少年揹回家時,她還是反對的。
我指指他腰間的玉佩,對娘說,他是個貴人。
「貴人?」她冷笑一聲,「貴在哪,我管他之前多貴,現下到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