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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屈能伸,當即閉上嘴巴,退到一邊安靜待命。
半晌,李窈終於吐完,冷靜一擦嘴。
她想問問伊藤淺子有沒有紙,想了許久,愣是沒想起伊藤淺子的名字:“那誰,那邊那個……小日本,你身上有紙沒?”
現在世界早就國際化了,走在紐約第五大道,一眼望去黃的白的黑的都有,亞歐非美澳一應俱全,某個總統耗費上百億築起的邊境牆,早就被世界各地的難民踏平了。
除非伊藤淺子斷網五十年,否則她完全聽得懂“小日本”的具體含義。
只見伊藤淺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似乎想要當場發作,但很快她就強行壓下了怒氣,露出一個更加和善的笑容,雖然看上去有點像面部肌肉抽筋:
“李小姐,您可能誤會了什麼,我是美國人……您要是不喜歡叫日本名字的話,可以叫我克萊爾。”
李窈不置可否:“所以,你身上有紙嗎?”
伊藤淺子立刻轉身厲聲詢問保鏢:“——你們誰身上帶了紙?”
十多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手忙腳亂翻找半天,終於翻出一卷止血紗布。
伊藤淺子劈手奪過,雙手遞給李窈。
李窈接過止血紗布,盯著伊藤淺子看了一會兒,有點想笑。
這場景真是荒謬極了。
她的男朋友突然變高變大,在地面上搞破壞,整個公司廣場都被搞成了碎石廢墟,鋼筋混凝土如山洪傾瀉而下;
損失慘重的公司高層卻對她連連鞠躬,就差當場切腹讓她消氣了。
看來,階級並非不可逾越,只要實力足夠強大。
李窈把紗布扯成兩截,一半擦嘴,另一邊用來擦臉。
擦完臉,她隨手扔掉髒紗布,正要再調侃兩句這個美國版的小日本,一陣眩暈驟然襲來。
李窈一隻手死死撐著斷牆,深深呼吸,竭力想要清醒過來,然而最終她還是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砰!
在天旋地轉中,她最後看到的畫面,是伊藤淺子走過來,自上而下地注視著她,一臉若有所思。
……
不知過去了多久,李窈才艱難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明亮寬敞的特護病房。
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長相年輕而幹練,身穿白色職業套裝,手上抱著平板,看了看旁邊的監測儀器:
“您昏迷了將近半個月,終於醒了。”
李窈懷疑自己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