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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裡卻潛藏了一絲說不出的惡意——直到牙膏泡沫快要從她的口中溢位來,才鬆開她的下顎,看她吐在旁邊的垃圾桶裡。
自從她醒來,他的視線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
此刻也是。
秋瑜心口發麻,總覺得唇邊掛了多少唾液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刷完牙,秋瑜已徹底清醒了。
她深吸一口氣,用手掌冰了冰發燙的面頰,滿腦子都是剛才漱口的情形——陳側柏一隻手拿著水杯,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臉頰,一邊喂她喝水,一邊冷聲命令她“吐”。
秋瑜現在整個人矛盾極了。
她不知道以後是賴床還是不賴床。
……陳側柏幫她刷牙也太刺激了。
幾十秒鐘過去,她的心還在怦怦狂跳。
她躺在床上,腦袋放空了片刻,正要去衣帽間換衣服,卻見陳側柏手臂挽著她的衣服——從外套到內衣一應俱全,走了進來。
他一把攥住她往外伸的腳掌,居高臨下地說:
“我幫你換。”
秋瑜覺得,他要麼是想把三年裡缺的照顧一次性補給她,要麼是小時候沒玩到洋娃娃,想要在她的身上找補回來。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張開雙臂,笑嘻嘻地說:“行,你來吧。”
陳側柏盯著她看了幾秒鐘。
她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危險膨脹的掌控欲,仍以一副天真的笑臉面對他。
但僅僅是包攬她的日常起居完全不夠。
想把她放在眼睛底下。
觸手可及的地方。
最好一伸手就能扣住她的後頸。
保護欲、掌控欲和獨佔欲還在恐怖膨脹。
哪怕是陳側柏,也無法預測這些慾念最終會膨脹到什麼地步。
他似乎變成了一個深不可測、難以填滿的容器,只有把她裝進去,鎖死在裡面,才能感到病態的滿足。
陳側柏把臥室的溫度調高了一些,走過去,幫她穿衣。
秋瑜背對著他,毫無防備地脫下了睡裙。
她肩胛骨很薄,猶如天鵝的翅膀一般靈巧舒展。
他伸手,給她套衣服的時候,她輕顫了一下,像極了被捕獵的天鵝。
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可以像反剪住天鵝的翅膀一樣,單手扣住她的雙手,極其迅速地咬住她的喉嚨。
這些想法只在他的腦中停留了一秒鐘。
一秒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