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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一來真的,裴奚若立馬就慫了。
她對這樁婚事,一向秉持能保密就保密的態度,從沒主動向外界說過。
畢竟,傅家那麼有名,她和他的事要真傳遍全國,只怕離婚後,她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一大群人在背後議論:“喏…那個就是傅展行前妻。”
她不要做傅展行前妻。
她希望自己永遠是裴奚若。
“傅先生,你這話一定是在開玩笑。”她乾笑兩聲,開始給自己找臺階下。
“那要看裴小姐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裴奚若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的風格還是一如既往,不將她嗆回去就不舒服似的。
怕他勝負心太強,真將婚事高調抖落,裴奚若決定認慫,“我當然是開玩笑了,你看今天也這麼晚了,不如我們忘了這個話題行嗎?”
說完,自己也有點心虛——明明是她起的頭,卻也是她先求的和,似乎確實不講道理。
他會答應嗎?
裴奚若心中一陣忐忑,忽然急中生智,很有內涵地說道,“當然,你要是實在‘不行’我也沒辦法。”“當然你要是實在‘不行’我也沒辦法!”
傅展行:“……”
電話那端,沉寂了片刻。
裴奚若眨了眨眼,“傅先生?”
人呢?被她的黃/腔嚇跑了嗎?
好在下一秒,男人開了口,聲線很穩,看不出被嚇過的樣子。
“可以。”
裴奚若忽然想笑。
他是故意避開了“行不行”的字眼嗎?
這和尚,有點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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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八月尾聲將至。
往常這個時節,裴奚若都在世界各地飛。半是工作需要——畫家麼,靈感用多了總有枯竭的時候,需要接觸新鮮事物。半是為了避暑,夏天,她偏愛往挪威、瑞士、俄羅斯這些地方跑。
可今年,卻被婚事給絆在了原地。
不能往外跑,她乾脆在家宅了起來,每天妝也不化,穿居家服,在畫室一待就是大半天。傍晚時分,才會和簡星然出門游泳。
就這麼規律地過了二十來天,便到了傅氏一年一度,中秋家宴的日子。
裴奚若作為新成員,自然收到了邀請,傅展行提前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會路過申城,將她捎回去。
這就屬於“必須配合”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