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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男聽到我不答應,一句話也不說。
他將本來給我準備的食物放在地上,那餓得想舔盤的花貓本來就禁不住誘惑,悄悄冒出了一個小頭,戰戰兢兢地往地上的盤子走去。
傷疤男動了一下,花貓本能地一躲,隨後見他不動了,才顫著鬍子湊到盤子跟前聞,可能是食物太美味了,它漸漸放下了戒備,用鼻尖碰了碰盤子,沒遭到什麼不良待遇,它大著膽子低下頭,開始品嚐美食。
沒人阻止,花貓的膽子更大了些,高高地翹起了大尾巴,自己給自己解除了警報,一邊吃,一邊圍著盤子左聞右聞轉了一圈,喉嚨裡發出了又嗲又細的叫聲。
它根本沒察覺屋裡緊張的空氣!
“你再考慮一下!”傷疤男不冷不熱地對我說了一句。
他眼角的皺紋自鼻樑‘一波三折’直至鬢角,像乾渴地面上皸裂的傷疤,微微發黃的眼白中,蛛網似的血絲纏著眼球。
空氣驟然緊繃。
傷疤男把懸著的手輕輕搭在貓脊背上,順著那油光水滑的毛輕輕地擼了一把。
花貓支著它那顆沒有拳頭大的腦子,懵懂又有一點畏懼地看著傷疤男。
動物會遵循本能,本能讓它害怕傷疤男,儘管它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而同時,貓也是一種只記吃不記打的生物,一盤美食讓它克服了自己的本能。
客廳裡鴉雀無聲!
我和傷疤男相對無言,空氣彷彿粘成了一團,凝滯不動。
見我巋然不動,傷疤男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給我捆上他!”
他突然大喝一聲!
馬上就有幾個人向我走過來!
他們有槍,我知道掙扎也是徒勞,就淡淡一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客廳,有一個隱藏在牆壁裡的酒櫃,旁邊是一個頂到天花板的大櫃子,陳列著各種典藏的孤本,羊皮卷、乃至竹簡,一應俱全。
下半部分陳列的是收藏的名錶。
傷疤男倒了一杯酒,搖晃著酒杯,也不看我,沉默片刻,說了一個字:“打!”
麼的!
就因為不合作,你就打我?
一個人舉著木板子,也不知道該下手還是不該下手,茫然地看向傷疤男。
“打!”
傷疤男氣急敗壞地吼叫!瘦骨嶙峋的肩背與起伏不定的胸口組合在一起,就像一隻單薄陳舊的破風箱。
木板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