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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A級,從此你們就有了自由出入密涅瓦機關的權力。”塔拉夏將三枚黃銅銘牌拋給三位騎士,“少數禁忌空間除外。”
阿方索輕輕地撫摩著那枚銘牌,銘牌上是蝕刻的六翼貓頭鷹:“為什麼給予我們這麼高的許可權?”
“因為你們是西澤爾的人,西澤爾的人就是我們的人。”塔拉夏輕描淡寫地說。
這時候升降梯到達了底層,鋼鐵閘門轟隆隆地開啟,巨大的中央聖所呈現在三位見習騎士的面前。他們仰頭看去,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聚光燈的光從四面八方照來,匯聚在半空中那具暗金色的金屬骨骼上,骨骼上垂下無數的電線,被那具骨骼包裹的人正是上半身赤裸的西澤爾,他低垂著頭,閉著眼睛,像是在睡夢中。
穿著白色實驗袍的工程師們活躍在周圍,有些負責觀察儀表讀數,有些來往傳遞檔案,有人在竊竊私語,繪圖筆在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神經接駁實驗,已經進行了差不多兩個月,上面說也該讓你們知道內情了。”塔拉夏說。
無人回答,三名騎士都默默地望著那高懸在半空中的男孩,既驚悸又有些悲傷。
這兩個月來每晚都有一輛車停在坎特伯雷堡門口,接西澤爾去密涅瓦機關“喝茶”。西澤爾從不說明自己去密涅瓦機關是做什麼,沉默地上車,沉默地回來。據碧兒說他回來總是在午夜之後,有時甚至凌晨,臉色蒼白,疲憊得好像隨時要倒下。
西澤爾去密涅瓦機關到底做了什麼,越來越成為騎士們心頭的一根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