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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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杆紅纓槍,隨手甩了幾個槍花。
確實不錯,身輕卻不浮。
「如何?」
「琰兄果然是好眼光。」
「稱你心意便好。」
他拿了張布一邊蹭著槍頭一邊道:「傅崢從前並不與你一同回府。」
我點點頭,「確實。」
張琰抬頭看我,「近來聽到些訊息,有些不大尋常。」
「有樁事,你也該知曉了。」
等了許久未等到下話,倒是等到了幾聲拖長的咳嗽。
我立馬遞了盞茶過去。
「兄長潤潤嗓子。」
張琰裝模作樣地喝了一口,繼續道:「有一樁事,與你的夫君有關。」
與傅崢有關?
「馮平此人,你可曾聽過?」
「略有耳聞。」
「他是祁王的人。」
我頓住拿茶盞的手。
愈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愈是了不得。
「你是想告訴我,傅崢與祁王過從親密?」
「你瞧。」
我順著張琰的目光望過去。
只見,傅崢正與我父親邊走邊聊著。
「近來傳聞陛下龍體有恙,外頭諸王皆是蠢蠢欲動,」張琰撂下茶盞,「尤其是祁王。」
「祁王已經來府上找過師父兩回了,這回終是找了個頂好的說客。」
我又看了眼不遠處的傅崢。
「為兄並非挑撥你二人的關係,只是祁王此人,絕非善類。傅崢這棲木擇得著實欠妥。」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悶得很。
一樁事尚未捋得清楚,一樁事便緊跟著來了。
傅崢對我的情意裡頭,究竟有幾分真心?<olstart="11"><li><li><ol>
我坐在廊下,擦拭著琰兄送我的那杆槍。
瞧著槍頭尖銳鋥亮,真是杆好槍。
雖說我只是隔三岔五拎它出來耍耍,但若是長久地立在外頭風吹日曬,還是有些可惜,便叫長於仔細收好。
我攥著方才拭槍的帕子,忽然想起前幾日,父親曾向我修書一封。
「上京生變,望汝珍重自身,小心應對。」
「父安,勿念。」
寥寥數語,雖說安好勿念,卻總教人覺得心下難安。
我與傅崢相安無事了兩年,偏在這個檔口生了事端,一樁接著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