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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著眼意味深長地說道：「張總，做多做少，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你這樣，不怕寒了大家的心嘛。」
說白了，拍拍馬屁就能拿獎金，誰還認真談業務盯產線。
「公司是有規章制度的，年終獎和提成也都落在紙面上寫得清清楚楚，你說改就改。發獎金全憑你個人喜好，以後大家這活，還怎麼幹。」
張總氣紅了臉：「這公司是我說了算，我的話，就是規章制度。」
「你不服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心服口服。」
他出門大吼一聲：「所有人，現在到會議室開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會議室內，張恆炎重重地敲了幾下桌子，陰沉著臉，就差在腦門上寫著「我很不爽」這幾個字。
「開個短會，關於年終獎聽聽大家個人想法。」
張恆炎說完，習慣性地掃視全場。
見大家低著頭，張恆炎繼續說道：「林組長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大家都看見了，新單的業務都是許組長在善後處理。」
「所以我決定，把林悅安的提成和獎金，都給許靖陽。」
末了，他清清嗓子：「我們是個民主的公司，對此有想法的都可以提。」
沉默，振聾發聵。
過了許久，同事A站了起來：「張總，這林組長的獎金該怎麼分配，您定了就好。」
同事B也附和道：「是啊，你們領導之間談好就好了，我們就不摻和了。」
張恆炎抱胸：「林組長不滿意不服從，對我的決定有意見。我來問問大家，到底有沒有意見。」
張恆炎擺出一副請盡情暢所欲言的做派，可實際上，話裡話外，都是強壓。
大家忙不迭地搖頭：「沒，沒意見。」
張恆炎聽到滿意的回答，點頭總結：「既然如此，這事就這麼定了。」
「還有，人事記錄一下，林組長兩日沒來加班，按曠工處理。」
說完便往外走，到門口了，他頓了一下回頭說道：「林組長，接受不了就辭職，公司不養閒人。」
辭職，意味著沒有n+1。
萬惡的資本家，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許靖陽緊跟張恆炎身後，哼了一聲，高傲地抬頭，留下一句「不作就不會死」便離開了。
而剩下的同事們也訕訕退去，徒留我一人坐在會議室裡。
看著空空如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