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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半個多月了,他真的一點關於許執暉的訊息都不知道,想想自己也是搞笑,說到底許執暉離開他也全都是錯在他,現在他卻在這傷春悲秋上了。
於是鎖在抽屜裡的手機終於重見天日,因為太久沒用,已經關機了,插上充電器,等著螢幕上的電量變成一個可以開機的數字。
他開啟微信,微信的訊息提示音叫個不停,他被吵得心煩意亂,趕緊把音量調低,說起來這還是之前為了方便聽到許執暉來訊息才開啟的聲音,後來也就沒有關掉。
許執暉的聊天框早就被壓到了最下面,上面還保留著兩個人當時的甜言蜜語,向遠之翻了兩下,戳了一下許執暉的頭像,點進朋友圈。
更新了,但是也只是和工作有關,和以往的每一條都一樣,沒什麼看頭,更看不出生活怎麼樣。
翻到最下面,也沒有看到什麼想看的,和住在他這裡的時候那些內容大同小異,他嘆了口氣關了機,把手機放了回去,用小臂覆住額頭,睜著一雙因為喝了酒而隱隱泛紅的眼睛。
一直到天邊出現一抹魚肚白,向遠之才勉強睡著,睡得還不踏實,不過一兩個小時就睜開了眼睛,睡眠不夠就突然醒過來的時候總會有一陣心悸,向遠之摸了摸旁邊的被子,他睡覺幾乎不怎麼翻身,也不會滾到其他地方,所以另一邊的被子沒什麼溫度。
向遠之閉著眼睛精神了一會,他今天的狀態很明顯不太適合去賽車場,便給徐施霖發了訊息讓他安排大家訓練。
不去賽車場也不知道做什麼,向遠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起來櫃子裡給許執暉買的衣服還沒有處理。
說起來當時買這些衣服其實也是為了補償,他覺得自己虧欠許執暉太多,尤其是許執暉在他和聶安巡做愛時打了一通電話的時候,愧疚瞬間驅逐了情慾。
他沒有一天沒有負罪感,所以就想在其他方面給許執暉最好的。
他們尺碼不同,雖說現在搞得關係不太和諧,但是送出去的東西就該歸許執暉,怎麼處理也是許執暉的事,放在他這裡,扔了的話還有些不忍心,留著的話一看見就會讓他想起許執暉來。
他把衣服收拾了一下,櫃子這麼久沒有開啟過,隔板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向遠之用溼紙巾擦乾淨,把衣服一件一件疊起來。
他之前出去比賽的時候,許執暉也是這樣坐在這給他疊衣服,他疊衣服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規規整整的小方塊,向遠之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怎麼弄的。
疊好所有衣服用了他將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