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梔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霖和他說了什麼話他也沒有聽清楚。
他想了這麼久怎麼向許執暉好好表白一次,然而最後只想到了一個俗氣又笨拙的方式——錄音。
他甚至沒好意思和徐施霖說這件事兒。
向遠之鑽進他的休息室,把門關上了,怕人中途進來,還反鎖了兩道。
手機放在茶几上,他在沙發上正襟危坐,手心都緊張地出汗了。
錄音已經開啟了好幾秒,他才張開嘴,結果一張嘴就是啞音兒。
向遠之“嘖”了一聲,把錄音關了重新開了一遍,這次有進步,叫了一聲“哥”出來,然後整個房間都沉默了,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清清嗓子,錄音再次被重開,在心裡打了好多遍草稿,開口還是有些結巴。
他緊張到每一句的尾音甚至都是顫抖的。
中間暫停好多次深呼吸,一個小時才錄出來一個幾分鐘的錄音。
他儲存下來,怎麼發給許執暉又變成了一個難事。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葉徐,葉徐肯定不會出差錯,但是葉徐也沒有許執暉的微信,他微訊號就是手機號,許執暉如果認出來了可能也不會同意。
他想來想去把希望寄託到了p圖師的身上,雖然不熟悉,但是他和p圖師接觸過幾次,是個中規中矩的中年男人,應該還挺靠譜的。
向遠之把錄音發過去,臊得甚至有一種裸奔的感覺。
剛發過去看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會不會打擾人家休息了?他正猶豫著要撤回,p圖師的訊息回覆過來了。
簡簡單單的一個“好”,讓向遠之沒那麼提心吊膽了。
他年紀大了並不八卦,但是關於許執暉和向遠之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當時辦公室裡的年輕人好像還都挺羨慕倆人那麼甜,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分手的。
向遠之囑咐了一句明天再給許執暉看,p圖師把這件事兒記在備忘錄裡,第二天一進公司就把錄音給許執暉轉發過去了。
許執暉有點疑惑地發過來一個問號,正要開啟看見p圖師說了一句向遠之發過來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沒有按下去。
向遠之這是又來哪一套啊。
他把手機扣在桌面上,一直到晚上下班回家才點開了錄音。
手機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哥,其實我昨天不是路過,當然我猜你肯定也知道,我就是……很想你,車開著開著就到你家樓下了。
“我易感期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