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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盯著我看:“想清楚了麼?”
我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想清楚了,這事還得我們兩個人解決,你難不成真的要給她們人手發一根鋼管,然後跟著我們去玩命麼,真當我豪尚無男兒了?”
白樂二話不說,起身往門口走去:“等我二十分鐘。”
他離開後,酒吧只剩下我一個人。
只有抽菸的時候,思緒才是最活絡的,我一根接一根的往嘴裡塞。想著現在和將來的出路,我從小就不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三爺不想讓我好過,在不借助堂哥的力量下,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跟他拼。
最壞的結局就是糟蹋了那一百二十萬,然後我像一條失魂落魄的狗,可憐兮兮的搖著尾巴回到老家。
然後安安心心的當一輩子窮人,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
我怕以後我的孩子長大了,指著人家的小轎車對我說:“爸,為什麼咱家沒有小轎車?”
就像當初我指著路邊的車,用同樣的語氣問我爸一樣。他乾澀的笑了笑,扭過頭去拉著我的手離開,當天他晚上坐在小院兒裡面,獨自抽了一夜的旱菸。
我什麼都不怕,就怕窮。
實在受夠了一雙運動鞋連穿幾年的感覺,錢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能讓人有底氣。
白樂回到時,剛好晚上七點。
我們兩個人從三輪車上把滿當當的煤氣罐提下來,然後做到沙發上,盯著發呆。白樂表情嚴肅的問了我一句:“哥,最後問你一次,想清楚了沒?”
我深吸一口:“搞。現在人多,等半夜在動手。三爺要玩橫的,咱們就比他還橫。”
我們彼此沉默著,遍體鱗傷,安靜的氣氛下,能聽見吸冷氣的聲音。都是倆肩膀扛著一腦袋的,又怎能真像對郭笑笑她們說的那樣,一點都不疼?
我活動了下膀子,低頭看著時間。
半夜三點多的時候,外面逐漸安靜下來。我扭頭吐了泡口水,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動手。”
白樂沒有說什麼,乾脆的提著煤氣罐往外面走去。我們人手一個,走出酒吧直奔雲上搖。我要用破釜沉舟的勇氣告訴三爺,有些人,比他還愣,沒有那麼容易吃。
這條街上冷冷清清,偶爾有三兩個人走過,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和白樂。
來到雲上搖酒吧門口,大門已經關上了,看不清裡面有什麼動靜。白樂用撬棍撬開卷簾門,往上一推,接著是兩道玻璃門,我一隻手裡提著小釘錘,照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