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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提著一個袋子來到了殯儀館,而且那天並不是徐漫的值班時間。”
“她把布丁的遺體帶到了這裡,並且在這裡火化了布丁......”
我幾乎是帶著一絲寒意說出的這句話。
難以想象,這該是多麼心理變態的人才能如此鎮定自若,一氣呵成地完成這一系列行為。
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成為入殮師?
“遲池,你給我出來!”
徐漫猛地踹開辦公室的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殯儀館,非死者家屬和工作人員不得入內!”
沈以廷緊隨徐漫之後,看見我那冰冷至極的目光,他急忙走到我身邊,帶著愧疚說道:“小池,對不起......”
到這一刻,沈以廷竟然還以為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就能把我哄回身邊。
我直接無視掉沈以廷,視其若空氣一般,爾後一步一步走到徐漫的跟前,質問道:“徐漫,你是打算直接賠償還是等我提起訴訟?”
實際上,任何經濟補償都無法彌補我失去布丁的悲痛,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徐漫好過。
徐漫硬著頭皮說道:“不就是一條狗嘛,我賠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