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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衣襟,等迷藥的藥力散去,我的四肢逐漸恢復了些力氣,於是站起來緩緩走到沈以廷身前。
“沈以廷,有什麼話,到監獄裡跟獄警慢慢說吧。”
沈以廷哀求地看著我,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這一次,換我把背影留給他了。
沈以廷最終以強姦未遂的罪名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這期間,沈以廷試圖動用家裡的關係想方設法逃獄,結果被獄警發現,直接又再多加了數年刑期。
我坐在殯儀館的辦公室裡,輕輕撫上那隻小奶狗的腦袋,喃喃自語道:“沈以廷,就在監獄裡好好改過自新吧。”
小狗感受到我的撫摸,舒服得閉上眼睛,昂著腦袋又往我的手心裡蹭了蹭。
“要不要給你取一個名字呢?”我說。
小狗張開嘴發出嗷嗚嗷嗚的叫聲,我問道:“那就叫你嗷嗚?”
似乎理解了我的話,小狗的耳朵耷拉下來,看起來有些沮喪。
我沉思片刻,目光落在桌上的布丁玩具上。
沉吟良久,我抬起頭,試探又小心地詢問道:“那,布丁?”
“嗷嗷!”小狗開心地搖起了尾巴。
我揚起嘴角,心情也隨著小狗的喜悅而變得輕鬆愉快。
也許,我的布丁真的回來了。
下午值班時,殯儀館裡又接到一名需要入殮的逝者,這名逝者並沒有家屬來,而是附近的社群人員發現她在家中死亡,看見了她的遺言裡特地指明要我入殮,社群才將遺體帶到了我這裡來。
我當即認出了是曾經的那名老太太。
我走進化妝室,看見老太太的面上還掛著笑容。
面對死亡,她不再畏懼害怕,而是從容面對。
我拿起遺體旁老太太年輕時的照片,帶上手套專心為老太太入殮。
入殮既是生者的最後道別,也是死者的灑脫上路。生死之間,皆是肅穆。
這便是入殮師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