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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姒心尖兒鈍了一下,尖刺般戳著疼。
還是會在意的。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是要羞辱我嗎?”
“你不也在羞辱我嗎?”
江硯黎又要摸煙,煙盒都拿出來了,沒那心情抽,給摔車頂上了。
“錢要多少?說個數,我一次給清,房子要幾套?給你那五套你不滿意,豫園要不要,好歹生活了三年,留個念想?”
要來幹嘛呢?
說是婚房,江硯黎也的確在家,可家裡到處都是他和沈星眠生活的痕跡,顏姒偶爾在客廳裡坐坐,都得被傭人甩臉色。
“不要了。”
江硯黎用力吐了口氣,不紓解點出來,他快崩了。
“行啊,眠眠早說過她想重新把豫園給裝修一下,你走了也好,她隨便改。”
顏姒攥了攥手指,牙齒都咬疼了,清冷的面色恁是沒讓自己露一點怯。
話不投機,再聊下去也是話趕話的,何必非得給自己再找氣受。
“找個時間回去一下,把你東西收拾一下。”
江硯黎的聲音影子一樣,密密實實的纏著她。
“我該帶走了都帶走了,不用再回去,”她從脖子上取下個東西,“我全身上下,唯一和你還有牽扯的,只有這個。”
江硯黎眉心狠狠一跳,“顏姒你敢!"
那是婚戒。
她扔過一次。
他從水裡撈起來後,趁她睡著,偷偷給她戴回去的。
“其實你對我的定位一直都很準確,對你而言,我並不是最重要的那個,隨時可以往後排,沒有感情基礎的聯姻,沒有相知相愛的過程,摸索著過日子彼此都很累,我比較自私,但我又想從你那兒要個公平,即便我得到公平,又貪心的想要偏愛,你給不了我,我拉不下臉來要,原本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用三年來試錯,足夠了,往後各自安好,比撕破臉來得好。”
顏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一直很穩定,她低頭看手上的戒指,當初連戒指都只是他讓助理去隨便買了一對,從她串根鏈子戴到脖子上的時候,就在慢慢醒悟了,之所以割捨不掉,還是想要試試能相愛的可能。
試過了,挺痛的。
她不想要了。
“江硯黎,我祝你好。”
顏姒當他的面,往馬路上用力一拋。
銀色的東西,被光影一晃,立馬沒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