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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還沒好啊!”
那麼胖的掌櫃。
還受了傷。
咋可能竄這麼快哩?
“道爺!救命啊!”掌櫃的聲嘶力竭,“狗剩子身上帶著邪祟呢!”
陳淵深深蹙眉。
眼前的狗剩子,與常人無異。
雙眼並未恍惚,也沒有看出狗剩子身上有一絲邪祟的樣子,似乎除了狗剩子口中的胡言亂語說出了他的神魂中的詭異之外,與邪祟並不搭嘎。
“嘿,他可不是邪祟。”
正在思索間,客棧外一道壯漢身影大踏步走來,雙手叉腰,直愣愣挺立在門口,身形健碩,如同一堵牆似的,硬生生擋住外面升起的月色。
壯漢身高八尺,頭裹麻布。
面容堅毅,稜角分明。
雙眼炯炯有神,光是站在那兒,氣勢逼人,好似一座小山般壓迫而來,震懾的小六子雙腿直打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顯眼的,
便是其腰間掛著一個大布口袋。
沉甸甸的,看樣子裝滿了東西。
“你身上沾染到的邪祟…另有來頭。”
說著,粗糙大手重重一搭,微微欠身,對著陳淵高聲大嗓,
“這位真人如何稱呼,此次除祟,手段乾淨利落,倒是省了在下不少力,多謝了!”
“哦,在下賒刀人,程打鐵!”
雙手一提,開啟布袋,露出明晃晃的金屬短刀,咧嘴鄭重問道,
“真人,要賒刀嗎?”
陳淵沉思不語。
今晚上…可真熱鬧啊。
邪祟,傻子,賒刀人……
倒是一個個齊上陣。
想不多想,都辦不到。
“清源觀,無為道人。”陳淵沉聲,“至於這刀…就不必賒了。”
程打鐵爽朗一笑,重新紮起布袋。
賒刀,全憑自願。
“你所說的邪祟另有來頭,什麼意思?”陳淵挑眉。
“在下追了那泥漿邪祟許久,對於其來歷當然極為清楚,泥潭中滋生而出的邪祟,之所以沾染到它,你之前路過一處泥漿之地吧。”
程打鐵說道。
掌櫃的連連點頭。
“嗯嗯嗯!幾個時辰前我是路過清風鎮的泥沼湖。”終於知道是從哪兒沾染到邪祟的掌櫃的,不由得後怕起來,帶著哭腔,“再不能去那兒了!真是要了親命唉!”
“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