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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的手術報告,他瞞著家裡人做了結紮。
「綰綰,以後我們就兩個人,兩個人也挺好的。」
我只是冷冷的看他。
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噁心。
林今川終於忍不住哽咽,哀求道:「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綰綰,求你了,我真受不了。」
出院後,我順利搬出了林今川的家,還找了一份工作。
林今川再也不敢幹涉我,他怕我討厭他,所以做什麼都由著我。
這天下班,他又來見我。
我步行回家,他就在後面跟著,始終和我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直到我的高跟鞋卡進了路縫,他才跑過來扶我。
「不用,謝謝。」
我疏離的推開他,將鞋拔了出來,赤著腳在地上走。
四月的檳城,天氣還不算太暖,可我寧願踩在地上,也不需要他的幫助。
「江綰,地上涼,你這樣會生病。」他緊張的追在我身後,懇求道:「我揹你好不好?」
我拒絕,「你別跟著我!」
「好好,我不跟。都怪我,怪我想見你,你才走快弄壞了鞋,這樣,你先坐在這裡,我買一雙賠給你,你穿好我就走,好不好?」
他脫下外套墊在花壇邊的長椅上,可轉過頭,恰好12路公交車到站,我快步就走了上去。
車窗外車水馬龍,林今川跟著公交車小跑了一會兒,直到車加速走遠,他才慢慢停了下來。
如果我沒看錯,他眼圈是紅的。
很快,時間就到了六月中旬,我回學校拿畢業證書。
林今川也在,他隔著人群看我,待我和室友穿著學士服拍完照後,才走到我跟前。
夏日炎熱,樹上蟬鳴,學校的洋梗菊也開了。
「我和宋萊音退婚了,我畢業也不用娶她了。」
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說完又很認真的看我,「綰綰,我放棄做繼承人了,你回來好不好?」
「以後,我一心一意的陪在你身邊。」
「不好!」我冷冷的看他,「林今川,有你在就不好。」
他難受的抿了抿唇,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花,祝我畢業快樂。
我直接將花扔在了地上。
我沒那麼健忘。
江綰就算是沒人要的小孩,也絕不委曲求全。
宋萊音和林今川取消了婚約,但很快,宋萊音又被宋家人指給了另一個豪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