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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一個字往外擠,聽得我難受,現在好歹能兩個字一起往外蹦了。
京城街道繁華,人聲鼎沸,攘來熙往。
聶虛賃了間院子,在城南街上。旁邊有家做桂花糕的鋪子,香糯甜膩,甚是合我胃口。
自打來了京城,他每日早出晚歸,託著人打聽元姓家族。幾日下來,毫無音訊。
而我則在街上四處亂竄,腰間別著聶虛留給我的錢袋子,吳大娘的豆腐腦、周大頭的茯苓糕、城西小巷口的混沌……一條街吃了個遍。
京城裡還有許多有意思的節日,上元節是我過的第一個節日。
嬌俏的姑娘、俊逸的郎君都會在這天出現在街上,整個花市燈如晝,漫若朝炬,熱鬧非凡,倒是有趣。
聶虛送了我一盞兔子燈,說是嫦娥的玉兔。我看著手裡那隻惟妙惟肖的紙燈籠,嘴裡回味著信緣樓的麻辣兔頭。
小結巴說,他要是找不到家人了,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家人。
我猶豫了,倒不是不願意,只是這輩分上我有些吃不準。
我的年歲該有幾千載了吧?他喚我姐姐,還是喚我祖宗才好?
聶虛見我垂著眼不說話,神色黯然下來,黝黑的眸子像失了色的星子。
我心一軟,立馬同意了,就當養了個小輩孝敬自己得了。
聶虛豁然抬頭,嘴角漾起的笑在漫天絢爛煙花的對映下格外耀眼,一雙微微上揚的丹鳳眼眸光清潤,瞳仁墨色沉沉,像是要把我拉著共沉淪一般。
阿若是他給我取的名字,結巴稍有好轉,他便不厭其煩地在我耳邊阿若阿若地叫著。
我深覺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尚好,小結巴命短,活不過我,等我送走了他,又可以回到海里去了。
冬去春來,樹上枯枝冒新葉,天氣正是乍暖還寒。
他在信緣樓做了個小廝,雖講話不利索,但手腳勤快,掌櫃的很喜歡他。
我不解,明明鮫珠還有許多,為何撇下我去辛苦做事?
聶虛紅著臉從懷裡掏出一根玉簪子來:「阿若……是、阿若……的。我的、也是……也是、阿若的。」
他還瞞著我,偷偷將當出去的鮫珠贖了回來,藏在了他父母留給他的盒子裡。
聶虛的家人始終沒有找到,直到後來,他在酒樓裡替一桌達官顯貴上菜時,被攔下。
腰間掛著的玉佩惹了他們注意。
當晚聶虛回到家,想帶我回務虛村,他說,我要是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