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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笑顏，這就足夠了。
從那之後，柳雨菲沒再關注過白家和白子墨的動向。
但總有人把白家的訊息傳到她耳邊。
之後的五年，她斷斷續續地聽到：
白家在海外的事業發展得很好。
白家父母在海外也資助了很多貧困的學生。
白家好像有喜事將近。
聽到最後一條，柳雨菲握著酒杯的手輕微地顫了一下。
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白家有什麼喜事啊？”
那人回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認出她後，笑著恭維了幾句才解釋道：“好像聽說是白家小少爺要結婚了。”
結婚！
這兩個字好像一把刀，直挺挺的插入她的心臟，將她的心捅了個對穿。
柳雨菲垂眸，壓下眸子翻湧的淚水。
她深呼吸一口氣想平復自己的情緒，卻發現更加難受了。
柳雨菲啞著嗓子，試探性地問，“白小少爺娶得是誰家的女兒啊？”
“好像是他家資助的一個貧困生，那人也很厲害，很有經商的天賦，在藝術創作上也是小有成就的。”
“哦，那很好啊！”
柳雨菲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裡的苦澀卻如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地朝她打來，好像要徹底將她溺斃其中。
後面幾天，柳雨菲找人打聽了白子墨要結婚的時間和地點。
她提前飛了過去，在婚禮當天，躲在人群中看著臺上一對幸福的男女。
男帥女美，真的很般配。
柳雨菲心裡想著，至少比她般配，比她勇敢。
她看著兩人互相交換戒指，然後當眾親吻彼此。
那一瞬間，她的心徹底碎了，眼淚就如決堤的洪水。
她只能低著頭，不敢再多看臺上兩人一眼。
匆匆逃離後，她漫步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比她曾經在孤兒院時還要孤獨。
柳雨菲忍不住嘲笑自己：柳雨菲啊柳雨菲，你不僅蠢，不僅慫，你還活該。
最後，她朝白子墨的結婚禮堂方向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這輩子，她只求白子墨身體安康，餘生幸福，萬事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