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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為我擔心顧臨淵嗎?”
“我是擔心你對他無禮。”
我:“......”
不愧是我親兄長。
我承認心中確有私念。
侍女為我準備了一套乾淨的中衣,我換上後在他面前輕移蓮步。
他只淡淡瞥了一眼,便轉身回了內室。
我跟著他進去,他在門口攔住了我的腳步。
我笑著說:“你要沐浴嗎?要不要我喚人來伺候?”
顧臨淵冷聲拒絕:“不必勞煩公主。”
9.
“你何必如此見外,我們早晚是要成為夫妻的。”
“況且,我自幼便在你身邊長大。”
顧臨淵雙耳微紅,語氣嚴厲:“公主!”
我斂去笑意,正色道:“我在外間候著,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喚我。”
我心中惦記著他的安危。
雖說房中已改造過方便他活動,我仍是不放心。
顧臨淵轉動輪椅,這回倒沒再拒絕。
待他進了浴室,關門落鎖。
我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水聲漸起,我在外間踱步片刻,思緒漸漸沉重。
想起方才書房中那一幕,不禁黯然神傷。
顧臨淵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
可只有我知道,他獨處時是如何在痛苦中掙扎。
我多想讓他重拾歡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生怕觸及他的傷痛。
忽然間,顧臨淵案頭的信鴿落下一封書信。
我走了過去。
看清來信人的名字時心口一窒,是柳婉柔的信箋。
我心中湧起怒火,恨不得撕碎這封信。
我記得她家境貧寒,是顧臨淵資助她讀書度日的。
如今已許配他人,卻還要與舊人來往。真是不知廉恥!
指尖觸及信箋時,我又縮了回去。
我私自拆看顧臨淵的信箋,恐怕會惹他不快。
柳婉柔,她是我心中最大的芥蒂。
我與顧臨淵自幼相識,卻始終未能走進他心裡。
顧臨淵的母親與我母后是閨中密友。
小時候,顧夫人對我極盡寵愛,待我親厚,對顧臨淵卻總是冷淡。
這緣由說來令人心酸。顧夫人當年被逼嫁入顧家,顧臨淵便是這段姻緣的結果......所以顧夫人對他始終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