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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周敘白向後一翻,當他手中的神經線彈動,折射出無數細密的熒藍色淡光,它們就裹在鴻蜮的腦袋上。
“媽呀,這看起來就像螞蟻撼大樹?”常恆擔憂地說。
畢竟鴻蜮還有大半個身子處於地下。
但是周敘白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向後又是一退,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要把這東西給拽出來。
而鴻蜮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也朝著周敘白噴出了密集如同洪水洩堤的神經線。
雙方的交戰就像兩股浪潮的拍擊,神經線的絞殺,看得人心驚肉跳。
就在這個時候,李哲楓從飛行器上一躍而下,剛好落在了鴻蜮的腦袋上方。
他低下重心,一手向後壓在鴻蜮的身上,就像滑雪一樣從鴻蜮的頭部向下而去,他的手所到之處,燃起熊熊黑火。鴻蜮釋放出大量的神經線試圖殺死李哲楓,但是周敘白卻不遑多讓,也釋放出了神經線來抵禦。
談墨看呆了:“周敘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常恆也歎為觀止地點頭:“是啊,是啊,已經不是你的大白兔奶糖了。”
談墨心想,都到了能跟鴻蜮拼神經線的地步了,他要是還把周敘白當大白兔,那他的腦子一定回聲很響亮——空的。
【鴻蜮腹腔內】
洛輕雲在鴻蜮的腹中已經待了將近兩個小時了,鴻蜮將他重重包裹著,無數細微的神經線滲透進入他的面板,穿入他的細胞,一點一點攝取著他的能量。它們就快要和他融為一體。
洛輕雲能感覺到有什麼在流逝,儘管他盡全力抵抗著。他知道自己在尋找答案,一個關於開普勒生物,又或者說是關於自己力量起源和界限的答案。
他行走過各種致命的危險,他對“活著”本身並沒有那麼大的期待。
沒有人惦記他,沒有什麼真正挽留他,沒有什麼讓他熱愛。
所以他才放肆的不顧一切去追逐那個宛如鏡花水月的答案。
可是此刻,他竟然有點不甘心。
他還沒有體會那個人的溼潤和溫暖,沒有被他從瞄準鏡之外的地方鎖死,沒有在生死的盡頭看到他最原本的樣子,甚至於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會不會長久地懷念他。
還是說自己對於他來說就和那些陣亡在一線的隊友沒有什麼兩樣。
他會對著他冰冷的墓碑撒一杯酒,又或者點一根菸。
遺憾和後悔凝聚成不可抵抗的力量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