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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做什麼呢?
他在酒吧裡護住了白嫣然,讓懷著孕的我一個人暈在了冰冷刺骨的路邊。
他在白嫣然的病床前和她擁吻,將剛做完流產手術的我扔在路邊。
他在客戶面前放任白嫣然對我步步汙衊,全然不顧我的處境。
我掙脫了失神的裴司遇:「裴司遇,我要你和我一樣痛苦,才算道歉。」
不可否認。
我曾經是那樣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很想和裴司遇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小家。
七年相伴,三年婚姻,抵不過白嫣然出現的四個月。
「這幾個月是我一時糊塗,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白嫣然已經離開我們的生活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孩子,我們還會有孩子的!」裴司遇跪在我面前,很卑微的求我。
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
其實裴司遇是一個很喜歡小孩的人,他也曾抱著我一遍又一遍說將來。
可是白嫣然出現後,裴司遇的目光就被吸引了。
他本身就喜歡這樣柔弱需要讓人保護的女孩,自從芸遇公司成立後,他就很少帶我出席各種場合了。
他享受著年輕未知世事的女孩崇拜的目光,只是因為我曾經是見證過他失落低谷的時期,看見我,就像看見了自己。
可是他有狠不下心來和我離婚,對他而言,我和孩子才是家,白嫣然只是玩玩而已,他大概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不知道白嫣然的野心。
只要我不哭不鬧,裴司遇終究還是會回家的。
「可是憑什麼呢?憑什麼我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再次接受你呢?」
我不想跟他將大道理。
我說:「裴司遇,你髒的讓我噁心。」
真可笑,愛的時候是彼此的天地,恨不得用盡甜言蜜語。
不愛的時候就用盡最惡毒的話去說,去噁心對方。
似乎只有這樣,才會給愛情這坨披著奶油的狗屎畫上句號。
結局都這樣。
10
兩個月後,等到我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後,我將公司的事情委託給我一手帶起來的助理。
張曉薇是我資助並且帶進公司,為人上進而且樸實。
她從來不叫我裴太太,或者裴夫人,因為她知道我就是我,不是別人的附屬品。
一年的打磨,磨去了張曉薇的大學生氣息,讓她多了幾分成熟和穩重,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