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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起眉,站在紀斂前面推開他。
「你有病?」
他恍若未聞,攥起我的手往他方向一拉。
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這麼快就跟別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我瞬間從腳底躥升一股涼意,直至頭頂,涼到我發矇。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認識孟時喃之前嗎?
他明明知道,還是明目張膽地站在了孟時喃那邊,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我一眼不眨地盯著他,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身後的聲音響起。
「放開。」
紀斂上前抬手面無表情地摁下池斯嶼的手。
池斯嶼眯眼與他對視,但手未松一分。
兩人明顯都在用力,手上的青筋崩起。
我的手腕被攥得似乎錯了下骨。
「啊。」我輕撥出聲。
池斯嶼視線重新回到我身上,立刻鬆了手。
手腕因血液不迴圈,呈現出明顯的一片紅。
紀斂也甩開池斯嶼,即刻托起我的手腕,輕嘖了一聲。
「疼麼?」
我搖搖頭,「沒關係。」
池斯嶼有些惶然,「梔梔,我不是故……」
「池斯嶼。」我神情淡漠道:「算我求求你,」
語氣卻還是不禁帶上一絲反感和無奈。
「別再來煩我了。」
「不管我以前有沒有喜歡過你,起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
池斯嶼臉色瞬間灰敗下來,動了動唇。
半分鐘後,失神地輕輕出聲,「原來,是不喜歡我嗎?」
我不懂他為什麼一副受傷頗深的樣子,彷彿他才是那個暗戀無望的人,我才是那個仗著自己被喜歡就任意出口傷人的人。
校園廣播站放著舒緩溫柔的純音樂,我的聲音毫無情緒。
「是,不喜歡。」我說。
19
那天以落在我們之間的枯葉為界,他再沒上前一步。
只是用很悲傷很悲傷的眼神看了我許久,才無言離開。
「難過了?」
我目光從池斯嶼背影上抽離,轉向紀斂。
「難過什麼?」
「就為他?」他語氣透著不明的情緒。
我反應過來,微微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