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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玄關,陳助理一眼就注意到沙發上的小男孩,穿著和桑可同款的小恐龍睡衣。
男孩的五官和桑可十分相似,完美地遺傳了媽媽的杏眼,微笑唇。
可陳森越看,越覺得這孩子和霍少莫名的有些神似。尤其像現在不說話,盯著他看的眼神,簡直如出一轍。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裴禮依舊盯著他,不說話。
陳森以為孩子怕生,還想再逗他。
桑可已經從房間裡走出來,身上的衣服沒換,只是手裡多了一個袋子。
“不好意思。陳助理,讓你久等了。麻煩你把這個交給霍少。我人就不去了。”
“桑小姐,你這樣,我沒法交差啊。”
“你把袋子裡的東西給他就可以交差了。陳助理,時候不早了,別讓霍少久等。”桑可說完,便當著他的面把門關上。
一個小時後。
桑可剛把兒子哄睡著,霍彥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他的聲音明顯壓著火氣。
“畫拿到了吧。”桑可一邊歪著腦袋,用肩膀耳朵夾著手機,一邊收拾桌上來不及整理的畫筆,和這幾天畫廢的草稿。
他只說要她重畫,可沒說必須現場畫。
所以從霍氏集團回來後,她就每天抽出一點時間畫畫,憑自己的記憶,一點一滴地把霍彥庭的神態和身材復原出來,描繪在紙上。
畫了十來張,才畫出一張相對滿意的作品交給陳助理。
“你玩我?”霍彥庭盯著地上已被他撕碎的素描,恨不得再一把火燒乾淨。
他霍彥庭還能缺了這一張畫?
桑可笑盈盈,“霍少,我們彼此彼此。”
雖說沒有他對宋家出手,宋文濤夫婦不會輕易答應她做血檢。可他利用資訊差,騙得她團團轉也是不爭的事實。
霍彥庭知道她哪不爽,便抓大放小,直問重點,“你兒子都出院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