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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斯臣說別人有的時候,她就知道。
是朱沁瑤有。
只是朱沁瑤的那條是正品,而她這條是贈品。
就連項鍊周圍那處被打磨得略顯鋒利的刺尖,他都不甚在意。
對她,他永遠都不甚在意。
“這就感動了?”
周斯臣見狀,不等沈妙珠拒絕,他溫柔體貼地撥開沈妙珠的頭髮,將項鍊戴在她的脖頸上。
鋒利的尖刺隨著周斯臣的動作從鎖骨處劃到耳尖,留下一條長長的傷痕。
血順著面板往下滴。
周斯臣笑著走到她的面前。
“我看沁瑤戴著好看,特意請她給你挑——”
可話語在他看到沈妙珠的傷口時戛然而止。
“你、你......”
他的眼神,順著傷口落到了鋒利的項鍊上,周斯臣看著沈妙珠,見她似是不疼的模樣。
心驟然一縮。
他想問她疼不疼,可脫口而出的卻是:
“沁瑤應該是被人騙了。”
被騙了嗎?
可那一處的尖銳,明顯是有人故意打磨出來的。
可是有的人心盲了,眼就瞎了。
可笑的是,從始至終,受傷害的明明是她,而他從未問過她一句疼不疼。
只關心,她會不會誤會朱沁瑤。
沈妙珠微微垂眸,隨後淡淡嗯了一聲。
“我可以摘下了嗎?”
周斯臣見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不曾表露出來,他的心裡莫名一慌。
不等他動手,沈妙珠自己動手將項鍊摘了下來。
隨後放在了周斯臣的手上。
這才轉身,去了鏡子前,輕輕給自己抹藥。
或許是心虛,沒一會兒,周斯臣便走了過來,從後輕輕環住了沈妙珠的腰。
這是他從未與她有過的親密。
“我用糧票換了照相館的號,明天我們去拍張結婚照。”
沈妙珠背脊僵硬成一條直線。
是補償嗎?
可是還有必要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點了點頭,淡聲道:“都行。”
等拍完照,他們就該說再見了。
曾經,結婚照是她心頭的執念,如今,從這結束,大概就是宿命吧。
看著她不在意的模樣,周斯臣心底無端地生出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