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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的唇上沾了紅,笑起來異常詭異,她撩起眼皮,眼神充滿挑釁的看著我。
我留意到她的臉上抹了粉底,可粉底下面散發著一股灰色,怎麼蓋都蓋不住,臉色異常難看。
這明顯就是被磨了很久的臉色。
等再過個一兩個月,這人恐怕就要熬不住了。
韋瑛疼得額頭滲出汗珠,彭帥焦急著上前幫忙,可無論他怎麼商量,叮噹就是不肯鬆口。
他家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喊著老天爺,老爺子在門口轉了圈,然後破口大罵,讓彭帥夫婦帶著叮噹去精神病院,不要整天裝神弄鬼。
整個家亂成一團,咒罵聲,哭喊聲,嘆息聲,交雜在一起,讓人心中感到無比壓抑。
我擰眉上前,伸手一把捏住叮噹的下顎,隨著用力往上一抬,逼她不得不張開嘴。
韋瑛正巧趁著這個時機,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去。
她吃痛的咬著牙,栽歪著身子向後退了幾步,鮮紅的血珠瀝落一地。
我這才鬆開手,叮噹滿眼憤恨的瞪著我。
彭帥心疼妻子趕忙上前檢視,滿眼擔心道:“你沒事吧?我帶你去衛生所!”
韋瑛臉色煞白,搖頭拒絕道:“你去給我拿點紗布包一下,姑娘的事情還沒解決,我哪有心情去什麼衛生所!”
叮噹側著頭趴在床上,唇邊滿是鮮血,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黑色頭髮凌亂的散落在身,看起來像是死了一般。
韋瑛不顧自己的疼痛,再次撲到床邊,哭喊著叮噹的名字。
“閨女,你別嚇媽媽呀!”
“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媽媽到底怎麼樣才能幫到你?”
“叮噹,叮噹…”
我什麼用品都沒帶,只好對彭帥問道:“能給我支菸嗎?”
彭帥愣了下,韋瑛見狀用手去推他,“你快給符姑娘拿煙啊,你愣什麼神?”
彭帥臉上一紅,一邊從上衣口袋掏煙,一邊朝我走來。
遞給我時,他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知道符姑娘抽菸,這一路是我怠慢了。”
我搖頭回道:“我不抽菸。”
“那你要煙是…?”他不解。
“當香用。”
他頓時瞭然,“哦哦哦,明白了。”
我將煙叼在唇間,微微低頭,熟悉的姿態將煙點燃。
我平時不會吸菸,更沒癮,但每當這個時候,彷彿自然而然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