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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月死死咬著嘴唇,眼底韻染上水汽,雙手抱在腰間的位置給自己增添安全感。
她身上永遠只穿那一件黑底紅花的斜襟上衣,袖口磨出了毛邊也沒換過新的。
脖頸手腕上佩戴許多老舊的銀飾,走起路碰撞時會發出‘叮叮叮’的脆響。
這一身行頭像是她的標誌,離很遠一眼就能把她認出來。
聽她的描述,她姥姥一定是特別刻薄的人,心裡除了心疼更多的是生氣!
聽說她們家裡死的死跑的跑,只剩她們祖孫二人相依為命。
霽月因為姥姥是蠱婆的緣故,沒少受同學們排擠!
私下裡他們管我叫瘸子,管她叫毒女!
還說我們倆是一路人,所以才在一起玩的這麼好!
霽月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她姥姥怎麼就能對她這麼冷漠呢?
我心疼的拉起她冰涼的手道:“不如今天放學你和我去山上?”
她面色為難,“算了吧!
那時候已經過了申時了,玄知師傅不是有規矩嗎?
我不想讓你為難!”
“沒事的!
雖然我現在沒能力幫你什麼,可大師兄、二師兄可以呀!
我們可以去求他們!”
“能行嗎?我害怕你二師兄,他總是兇巴巴的!”
霍閒?
自從我和他道完歉後,他變得像一隻傻狍子,一天總是傻樂,也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
我拍拍胸脯保證道:“別怕,你跟我去就是了!”
放學後見不染的身影依舊風雨無阻的守在門口,我連忙拉著霽月到他面前。
他始終對霽月心存芥蒂,害怕她姥姥會打我的注意,總是表現的不冷不熱。
霽月禮貌的打招呼,“不染師傅好!”
不染接過我的書包謙虛道:“叫不染就好,師傅談不上。”
“那叫你不染哥吧!”
不染升起標準又疏離的微笑沒在接話,對我問道:“能回家了嗎?”
“能呀!霽月和我們一起上去!”
“那走吧!”
在路上我將霽月遇到的事簡單和他說了一遍,他聽後盯著霽月看了會兒,問道:“晚上玩你頭髮的人是個孩子吧?”
霽月微怔陷入沉思。
她為難道:“不染哥,這你可把我問住了!
不知道對方是大人還是小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