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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瞎子故作神秘的笑著,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得辣!
輕而易舉的就能勾住我們順著他的節奏來!
霍閒:“總比什麼?”
“總比你師父病成這樣還沒錢看病強,你說呢?”
霍閒愣了幾秒,沒什麼語氣的問道:“你說什麼?誰病了?”
“我說你師父沒錢看病,小夥子,你師父這人老古板,不懂得變通…
人活著才能更好的幫助別人,死了…死後只能是保佑,有心使不上力,你說呢?”
師父是沒有錢才這樣的?
那是不是有錢了,師父就能活下去?
霍閒還以為師父只是受了傷,沒成想在這戳破了謊言。
我見霍閒的臉色又變的難看起來,緊拽著他胸襟的衣服,“師兄,我疼,我想回家。”
他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什麼也沒說帶著我返程。
一路上無論怎麼和他說話,他都不肯理我,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家他將我安頓在房間,還沒等大師兄張嘴詢問,他氣沖沖的進了師父的房間。
不染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匆匆的跟了過去。
我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抱著膝蓋,這個姿勢最能給我安全感。
我剛來這裡的時候,還是歡聲笑語,如今它被烏雲籠罩著,彷彿再也回不去了。
哭著哭著進入了夢境,夢裡那個黑衣男人再次出現,我動也不能動又開始了夢魘。
這次還是看不見他的臉,但我清楚的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說,“阿因,不哭,我會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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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氛圍越發低沉,師父裝作沒事人,躺在床上聽曲。
不染和霍閒無所事事,我忙著期末考試。
考完試便迎來了我的假期,走出校門口時我深深的鬆了口氣。
這時來了幾位阿婆,手中拎著布兜問道:“你是寄住在玄知家的小姑娘?”
我一臉不解的點了點頭。
阿婆們不由分說將帶來的物品往我的懷裡塞。
“快到陽曆年了,玄知師父以前幫我們很多,這些你給他帶回去。”
“對對,還有我的。”
“聽說他病了,吃點好的補一補,我們等他好起來。”
阿婆們太過熱情,給完東西快速走了,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生怕我會拒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