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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要不要買棺材…”
霍閒一怔,挑眉確認道:“棺材?”
我臉色煞白的點了點頭,眼底紅紅,臉上的雨水混雜著淚水…
我顫聲問他,"你說能不能是在提醒我們什麼…?"
他頓時反應過來,氣憤的朝著我來時的方向吼道:“誰他媽大晚上這麼想找罵?你有種來找老子賣棺材!看老子把不把你的牙敲碎了!”
“你他m賣棺材賣到我青龍山,你真當我青龍山沒人了!”
“真他m的晦氣!”
他洩憤似的大聲罵了幾句,含媽量極高,我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算了,二師兄,我們回家吧!”
他惡狠狠的表情讓我心慌,我現在只想趕緊回家。
霍閒從我手裡接過傘,傘的角度明顯往我這邊傾斜,我被他保護的好好的,而他卻被淋溼了大半個身子。
我一個勁兒的讓他把傘打直,他兇巴巴的說我磨嘰,像個更年期的大媽,總是念唸叨叨。
那個時候的我太小了,有很多事情還領悟不到。
其實愛便是那晚,傾斜的傘。
*
我和霍閒趕到家後,手忙腳亂的開始做晚飯。
霍閒最近在和我學習做飯,我不在家的時候,師父想吃什麼他也可以嘗試著給他做一些。
這些日子以來,發生了太多事,霍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比以前…話少了,也更容易暴躁了,但他肉眼可見的成熟了。
他拿著大勺子往碗中盛湯的時候,我正巧轉身去拿調料,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那一勺滾燙的骨湯全撒在了我的鞋面上。
我沒忍住‘嘶’了聲。
他慌張的蹲下身檢視,非要我把鞋脫掉。
我怕他看到今天上山走破的腳,說什麼也不肯讓他脫。
他朝我喊,“不是,你矯情個什麼勁兒啊?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被他氣的結巴,“我、我哪有不好意思!你看個大頭鬼!死開,離我遠點!”
“符如因,你別惹我好吧?你哪兒我沒看過啊?我不都說了,以後會對你負責的!”
“你不要臉!誰要你負責啊!”
我倆一來一回爭執的兇,鶯子姐突然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正巧看到我死死的抓著灶臺,而霍閒坐在地上拽我的鞋,團團圓圓在他身後咬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