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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我的期望,把話帶到了。
第七方隊……
原來是游泳運動學院的。
我眯了眯眼,望著迎面走來的那一群高個子新生學弟,一眼就瞄準了人群裡那個極為顯眼的人。
怎麼是他?!
我壓了壓帽簷,立馬抬腳走人。
不料那崽子閃得比我還快。
我沒剎住車,撞了上去,帽子也掉了。
“好久不見呀,學——姐——”
慵懶的尾音上揚。
顧詢接住我的帽子,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伸手就要拽回我的帽子。
他舉了起來,讓我夠不著。
一來一回就像在逗貓。
“氣不氣?”他躬身低笑。
我臉一癱,一個掌推下去,“你身上汗味太重,離我遠點。”
“那......不要帽子了?”顧詢往後退了一步,挑釁地揚了揚眉。
其實我要硬拿還是拿得到,但我不想和他有過多肢體接觸,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
“陳虞,我有話跟你說。”
周圍路過的學生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我面色微變,冷冷道:“放手。”
“不放。但你要是敢揍我,我就天天賴著你,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你,讓你甩都甩不掉,生是你的人,是你的鬼。”
我眉心猛地一跳,“你很閒?”
“你先過來。”
這傢伙還是那麼無賴。
一點沒變。
顧詢讓我小心點,說最近有看到鬼鬼祟祟跟著我的人。
我朝他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他眉梢一挑,“不信?”
“你先解釋下你偷拍我這件事再說其他。”
“我這不是想和你來一場驚心動魄的久別重逢嘛。”
“我和你難道是什麼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關係?”
“兩年的同桌友誼小船,怎麼到你這兒就翻了?”
我不想理他,我覺得他很聒噪。
然後他又問我,畢業前有沒有收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心裡“咚”了一下,趕緊否認:“沒有。”
事實上,我收到過一封情書,當時我想著寫信的那個人暗中觀察了我兩年,每次我出操他就趴在四樓欄杆上看我,我就覺得這個人心理有問題。
後來我才從送信人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