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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我四肢冰涼。
等走到樓下,我一瘸一拐上了車,一路上我們很沉默。
肖樂無視我腿上的傷痕,只是偏過頭一言不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已經變得無話可說。
就像是有無形的霧放在我們中間,讓我們近在咫尺,卻看不清對方的臉。
也摸不到對方的心跳,感受不到被愛的體溫。
我看向車裡,之前我和他一起買的玩偶都已經不見。
就連掛著的平安符也消失了,我忍不住開口:“那個平安符呢?”
肖樂聲音平靜,“那些都是迷信,還有你買的那些玩具,太佔位置。
我就都捐給山區了,你這麼大個人了,也不需要玩偶了。”
我雙手慌亂抓住衣服,慢慢縮緊用力。
只感覺鼻頭泛酸,眼眶很熱,我只能靠在窗邊看向沿途的風景。
可是那枚平安符,不只是祝他順順遂遂。
繫著平安符的紅繩是我們一起求的姻緣繩。
明明我腿腳不便,卻還是執拗一步一步爬上蜿蜒陡峭的山路。
肖樂總是很無奈,“為什麼安安你總是那麼執拗呢?”
是啊,我不由得問自己,現在還有什麼能讓我執著不放手的嗎?
到了店裡,老闆一眼就把我們認了出來,他笑呵呵看著我們。
“你喜歡辣的重慶小面,你喜歡多加豌雜的豌雜麵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肖樂找了個最裡面的座位坐下,自顧自玩著手機。
等面好了,肖樂替我去端面。
等到面被放到我面前,我才看到這碗根本不是豌雜而是雜醬麵。
我看向肖樂,他始終盯著手機,就像是在等待誰的訊息。
直到老闆跑過來,“你拿錯了,這不是豌雜麵啊,我給你重換。”
肖樂這才抬起頭,眼神裡有些錯愕,神情也有些慌亂。
可他嘴唇囁嚅,還是什麼也沒說。
豌雜和雜醬的區別很明顯,沒想到他對我的態度到了這麼敷衍無視的地步。
胸口忍不住發悶,雨聲就像悶錘,不斷敲擊著我脆弱敏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