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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兒都能看到白先生的纖長的睫毛了。
秦晚兒傻傻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正當白先生不知所措的時候，秦晚兒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她用受傷的手碰了碰白先生的嘴唇，並不斷摩擦。
白先生一愣，堪堪忍住嘴邊麻癢的感覺，一把抓住秦晚兒作亂的手。
“這是做什麼？”白先生問道。
“療傷啊！”秦晚兒傻傻的道。
“胡鬧！”白先生心中一亂，語氣難免不受控的帶了幾分責怪。
“可，可是……書上說，龍津是可以治病的。”秦晚兒眨了眨眼睛，一臉認真的道。
“這不成體統！”白先生板著臉，嚴肅的道。
“哦。”秦晚兒垂下頭，口中卻仍在反駁“我看得那個話本子明明就是這麼說的。”
提起話本子，秦晚兒眼神忽得一亮，她一把抓住白先生的衣袖，一邊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白先生無奈，只得由著她。
他一邊用法力將秦晚兒的傷口癒合，一邊聽著秦晚兒講著自己新看的故事。
秦晚兒講的是一個龍與人的故事。故事也很俗套。
天上的龍在與惡魔爭鬥時受了傷，流落凡間。凡間的一個浣衣女救了它。
一人一龍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他們相愛了。
後來，天上的神仙知道了。他們將龍帶走，將凡人殺死。終究是人神殊途。
人神尚且殊途，那麼……神魔呢？
一語成箴。
白先生聽完，沉默良久。
最終，他輕輕的道：“我若是那龍，必會不惜所有，換她性命。”
身旁，秦晚兒傻傻的看著他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