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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話，林絮都沉默了。
她沒想過有一天高高在上的賀北淵會這樣卑微。
“你不用這樣卑微的。”
林絮斟酌再三，
“我們不可能了，這句話我說過很多遍了，一直都是真心的。”
“我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和陳爍結婚，但我知道，我一定不會再考慮你。”
林絮說出這些，也是在對過往的自己徹底告別。
“賀北淵，將來會有其他人站在你的身邊，但那個人不會是我。”
“再見，賀北淵。”
林絮說完，開啟門，示意賀北淵該走了。
房內的燈沒有開啟，昏暗不清的夜色將兩人的脆弱隱藏了起來。
賀北淵用手指摸了摸眼睛，是溼的。
他站在原地，僵持好久，最後才緩緩的吐出一句：
“再見，林絮。”
賀北淵終於下定決心，轉身要走。
在林絮要關門的剎那，賀北淵迅速轉身回抱住林絮，恨不得將林絮擠進自己的骨子裡。
他的臉在林絮發頂親暱地蹭了蹭：“再見，林絮。”
最後一句話輕得幾乎聽不見，賀北淵說完便迅速離開了，不給自己任何反悔的機會。
賀北淵知道，他再多呆一秒，就可能會控制不住去吻林絮。
“不會了，不會再有這麼一個人了。”
眼淚無聲地滑落，賀北淵蜷縮在陰影處，手中的煙燒到了指尖都沒有發現。
他已經努力過很多次了，他有嘗試過對林絮好，去補全他以前食言的承諾。
可不管他怎麼做，林絮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北淵整理好情緒，又恢復了往日古井無波的樣子。
從這裡離開後，賀北淵依舊是那個叱吒風雲的賀氏總裁。
然而，屋內的林絮無力地坐在地上，無聲啜泣著，雙手不停地去抹掉眼淚。
都過去了。
林絮這麼告訴自己。
明明她已經不再愛賀北淵了，她已經有陳爍在身邊了，可此時此刻，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潸然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