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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親口承認後，每一個人都震驚了，包括明宇，原來他身上那種篤定的自信源自於身後的背景。可是又覺得他並不喜歡這個身份，讓別人忘記自己的努力的身份。
董事們終於靜下心來開始好好聽了。每個人都像換了一張臉似的，淺淺的微笑，不失體統又不至於嚴肅
這個表情顧博衍太熟悉了。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是這樣的表情，這也是他為什麼想隱瞞身份的原因，他想拋開這個身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終究是太難了。
顧博衍還是一直說著提案，哪怕無論說成什麼樣，他都知道一定會透過，最後在亮出身份後，這個提案被採納。
董事會的人紛紛介紹了自己一番，才姍姍離開。
明宇一直坐在他旁邊，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倒是顧博衍先開口。“對不起啊，隱瞞了我的身份。”實在的道歉。顧博衍不僅是因為身份的原因可以輕而易舉不費努力的得到成功，更是因為身份的原因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大家好像都害怕他。
明宇還是有些發懵。“主編，其實我能理解你隱瞞身份的原因。是因為別人都看不到你的努力吧。”
是啊，他居然能明白自己。
顧博衍再一次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是那種信任的眼神。
明宇離開的時候，顧博衍接到了一個越洋電話。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喂，媽。”
“聽說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是啊，一個不小心。”或者還是自己能力欠缺，不足以讓人信服自己的提案。
電話那頭的人，言語裡沒什麼感情。“早晚都得知道，你又何必苦惱。”
“總想透過自己的本領來說服別人啊。”顧博衍跟自己的母親，雖談不上無話不說，但是至少還能分享一些心情。
宋虹倩莞爾一笑。“你的身份也是你實力的一種體現，幹嘛那麼計較呢。”她這個兒子性格有些執拗，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可是骨子裡就是不服輸，不想走捷徑。
“媽，之前我們說好了一定不能洩露我的身份的，為什麼這裡的董事會知道集團內部人員的資料。”
宋虹倩不打算解釋。“一個小雜誌社能讓你鍛煉出什麼，要不是你大伯非得讓你回國，我才不會同意呢。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差不多時間就回來吧。”
果然是自己的母親，用的手段可真是高階。也很瞭解自己這個兒子。可是顧博衍不想走，不僅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