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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毛蕊以後，顧博衍沒有當機立斷回家，而是去找了顧清，見到傅攸寧的時候只能等跟顧清交接完了以後再回去了，即使是跪榴蓮也沒辦法。
“你說是華瑾的人事部總監主動聯絡你的？”顧清聲音裡都是不信任的試探，跟當時的顧博衍是一樣的，都是謹慎的態度。
“沒錯，不僅如此，而且還跟我說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拉手求救的時候還被傅攸寧看見。
顧清直起了身子，“你是怎麼看這件事情的。”
“原本我都在想這一切來的都太快太容易了，會不會是夏曠達的一個局，所以我直接約了財務和人事兩個部門的人，發現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顧博衍對比了明宇查到的資料和毛蕊說的話幾乎是不差分毫。
“這樣就相信了？”顧清要比旁人更加小心翼翼些。
旁邊的人疲倦的點點頭，“差不多吧，要是王競找上門來我還不相信呢，畢竟他雖然也是受人指使，可是財務總監畢竟知道老闆更多的秘密，而且也是他一手把持了人事總監的生死，所以我反而更相信毛蕊的話。”
“恩，但是人事上的調動調配畢竟不是大事，不至於慌亂成這樣啊。”顧清還是不理解一個集團的總監這點心裡素質都沒有，太不可信了。
“人事上的調動事小，但是要是關乎中層管理和董事會變動的人事變動可就不是小事了。”顧博衍依舊是淡淡的說著。
倒是顧清有些驚訝了，“你是說，這個人事總監把集團內的這些東西都跟你說了？這完全是出賣自己的行為啊，要這樣說的話，你相信她還算有點道理。”
“她倒是沒有跟我說什麼具體的事情，就是說了她看到的，集團內部有賄賂董事會的嫌疑。現在她手裡是沒有證據的，只是我們接下來有了新的調查方向。”
“那這是好訊息啊。”顧清拍手稱快。
可是顧博衍的眉頭反而皺的更深了，“是這樣沒有錯，我們剛開始所有的想法都得到了證實，確實值得慶幸，可是我始終覺得事情太容易了，我反而很不安啊。”顧博衍說不上來心裡的感覺，但是總覺得一切得來太簡單，不像是夏曠達的佈局。
“你也別想那麼多，可能是夏曠達還沒有發覺我們的計劃，他一直都以為我們還停留在原地，調查他的事情，應該也是花了大心思在彌補自己的罪行上了，反而疏忽了集團內部的問題。”
“希望像你說的這樣吧。”顧博衍現下也只能這樣期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