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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來華瑾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事部小職員，但是有一次王總監藉由工作上的事情，讓我跟他出差，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定下來的關係。雖然我知道他的情況，也知道我那麼做不道德，但是我想著，為了能讓我在公司站穩腳，我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對面的人靜靜的聽著，還故意喝了一口毛蕊給自己準備的咖啡，好像喝下這一口就表示了兩個人是可以坐下來說話的關係了。
“後來我也確實受到了領導的重用，就想著儘早結束這個關係，但是夏董事長一上來以後，王總監成為了集團的財務總監，而他也根本不管緋聞，直接向董事長推薦了我。”
“這不算是好事嗎？怎麼還需要我救你。”顧博衍終於說話了。
毛蕊顯得更加為難，“顧總，你知道一個公司裡董事長最信任人都是財務部的，可是王總監他這是把我往深淵裡推啊。我是他的人，自然也是要為他背後的人辦事了。”
“你的意思是你在為夏曠達辦事？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我記得幾天前，王總監還在這個位置上信誓旦旦說過在其位謀其政的話啊，我當時也覺得很有道理啊。”顧博衍是在跟眼前的人打太極。
“顧總，要是正當的事情我當然不害怕了，可是那天你問的那些問題”毛蕊又一次沉默了，好像馬上就要達到事情最核心的地方了。
顧博衍想了想問道：“我問你的那些問題？你說的是人員更換的問題？”
“對啊，我明明知道這些人都是董事長的人，而且又都有董事會的決議，我不得不做啊，看上去好像都是我在調配公司的資源，但實際上我也是被人控制的啊。”毛蕊一口氣說完了，正好說到了點子上。
“你說王總監把你推到這個位置上的用意是為了讓你背鍋？可是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所以你害怕了，才招上我的？”顧博衍疑惑的問著毛蕊，眼神裡全部都是不信任。
對面的人點點頭，說了一大段話，可是連口咖啡都不敢喝，完全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那麼容易就背叛了現在的上司，你覺得拿什麼贏得我的幫助？”顧博衍也把問題攤開了陽光下。
“顧總，我明白，但是其實你也知道，人事部牽涉不到那麼多核心的問題，所以我還是有脫身的可能的，我知道賄賂董事會成員有什麼後果，所以我是真的不敢了。”
顧博衍好像抓到了事情的核心，“賄賂董事會成員？”說完定睛的看著對面人的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