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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還沒有被傷的透徹啊。”時坷抱著手,像是一個過來人傳授經驗一樣的教導著顧博衍。
可是人才不屑接受他嘴裡那套東西,便不再說話。
“當初選擇了你,現在你落魄了就另攀高枝,這種女人到底說她厲害呢還是狠毒呢?”時坷一會又好像想到了什麼回憶起來,見人也不搭理他,轉換了話題,“其實我們不應該是敵人的,為了一個女人,可是到頭來我們兩個都一樣,應該同仇敵愾才對,怎麼還自相殘殺呢?”
這一句話,顧博衍終於有了反應,站到了沙發旁邊,彎著腰俯視著時坷說道:“我和你並不可能成為戰友,這跟傅攸寧沒有任何的關係,在你選擇夏曠達的陣營的時候我們就是勢不兩立了。”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離開吧。我跟你無話可說,無舊可敘。”
雖然看著時坷離開,聽他說了一些很不好的語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顧博衍的心情不差,反而還有些好,因為傅攸寧不僅不是他嘴裡說的那樣,反而無論自己貧富貴賤她都一直在身邊。
又過了幾天,顧博衍從一個雜誌主編變成了狗仔一樣的人物,黑色墨鏡帶著,頭頂一個不起眼的鴨舌帽,穿著上也是儘量的低調,因為畢竟是來跟蹤人的,不能太過於高調,不然自己的行蹤便會暴露,而被跟蹤的人估計日子也會不好過。
華瑾集團的門口,他尋了一個不遠處的馬路邊坐著,連著好幾天都沒有等到人,今天據顧清在華瑾裡的老部下說人來上班了,所以他決定再堅守一個晚上,如果還是沒有見到人的話,那麼就得改變策略了。
等到了夜已經很深的時候,他看見了夏曠達,旁邊還有一個女人,面如常色,一點也不像是被折磨的樣子,更不像顧清描述的那樣長期被驅打的狀態。送走了夏曠達,她出了華瑾的門,獨自走在路上。
跟了她很久,顧博衍也沒有上前去制止她離開,就那麼一直跟著她,好像是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突然,她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住了,走進去給自己點了一杯東西找了一個相當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顧博衍坐在不遠處,發現她好像在看自己,過了一會,不僅是看,而是端著她手裡的咖啡坐了過來,“你好像跟了我一路了。”
“你好,我是顧博衍。”既然避無可避,就不需要再隱藏自己了,人也大方的介紹到自己。
“我當然知道你是顧博衍,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大晚上的跟蹤我,卻又不上來跟我說話,是為什麼?”對面的人,臉色還是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