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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攸寧一直都沒有開口主動說時飛的故事,後來酒慢慢喝的有些多了,才循循開口,說的零零散散的,有些是真的忘記了,有些是不想太細緻,但是這是她那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對著別人說起這個故事,彷彿也沒有想象的那麼艱難。
倒是一邊的顧博衍對於她是時飛的親密,除了有些吃味更多的是羨慕,那個時候她全情投入一段感情時候的奮不顧身,直到現在都依然念念不捨的情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她心目中也能向時飛一樣重要,好似自己也沒有太奢求,其實只要在她心裡能有自己的一點地位就心滿意足了。
從兩個人的相知到相愛,傅攸寧的狀態都還比較正常,其實她不能面對的從來不是兩個人的感情,而是致他於死的那件事情罷了。說到後面她的情緒開始有些異樣。
頻頻喝著酒,整個人都有些微醺:“其實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能造成輿論那麼大的反響,更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造成他的離開。”說著又幹了一罐啤酒。,
顧博衍放任著她,從不攔下她舉起的雙手,反而是幫著她一罐一罐的開著,即使她喝得酩酊大醉,只要她肯說出來,比什麼都強。
“你知道嗎?到今天我都一直不相信,他是會想輕生的人,他是那麼驕傲堅強的人,怎麼可能,有的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他在跟我開玩笑,明明就是藏起來了,跟我生氣了,要讓我去找他,可是這麼多年了,好像我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了。”傅攸寧似是在盡力忍著眼淚。
“想哭就哭吧。”一直安靜的顧博衍看不了她那樣勉強自己堅強。
傅攸寧只是搖搖頭,“其實那麼多年了,對他的感情也是一天一天在放下,放不下的其實是那份歉疚,是想道歉卻不知道跟誰說的失落。”
顧博衍點點頭,其實他並不明白,也不輕易評價,因為這樣的傷痛自己沒有經歷過,所以他不隨意開口。
“當時所有的報紙,新聞都在報道這個事情,你知道那個年代的訊息哪裡比得上現在,可是依然是傳得人盡皆知。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就是再堅強的人,也會有扛不住的一天。”傅攸寧口齒還在清晰的表達著,就是人開始搖來晃去的。
“你說當時的事情你們都沒有覺得奇怪嗎?倒向這麼明顯是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時飛啊。”顧博衍淡淡的說道,自己倒是喝的少,大腦還能繼續理性的分析。
傅攸寧想了想,又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從坍塌事件到建築公司發表宣告就是一個星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