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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演喊道,劇組內等待的演員們開始活動起來,周圍劇組人員手上準備的更加快。
趙文桉和裴枯榮把衣服和劇本遞給助理,開始站到預先安排好的鏡頭前。
“啪——”伴隨著打板聲響起。
飾演傅爸和傅母的演員醞釀著情緒。
傅家——
“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你好,金波只是個廚子,你未來交給這樣一個人,你覺得媽媽能放心嗎?”
傅母一副心如刀割,好似真為女兒感到不值:“我給你介紹的哪個不是青年才俊,以後家裡的產業還要交給你們的後代來打理。”
“就金波這個基因,他的後代,能有什麼好?”
對面的傅簡先是握緊拳頭:“你在氣嗎?氣什麼呢?你真的是為了我未來的幸福考慮嗎?”
“一張嘴就是安排我的婚姻和我未來的孩子,承認你們早就打我肚子的主意有那麼困難嗎?”
“我的存在對於你們而言到底是什麼?”
傅母面色一僵。
她指著傅簡,手指微顫:“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們對你……太失望了。”
“失望?”傅簡聽著這兩字,仿若回味了一下,笑著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跟你們說吧。”
“你們就拿這兩個字綁架了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會用語言暴力打壓自已的親生女兒這麼多年,又是什麼樣的父母才會覬覦女兒的子宮?既然你們那麼不想要一個女兒,為什麼不乾脆流掉我?”
“傅簡,注意你的措辭,你是犯了什麼病,跟你媽媽這樣講話,我看你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傅爸也不再表現的淡然文雅,皺著眉,對著傅簡說道:“你就是讓這個金波把你給迷惑了,等你清醒過來,一定會後悔你跟你媽媽這麼說話的!”
然而傅簡不為所動。
導演讓人給趙文桉拉了個特寫,專門對準她的眼神,麻木,習以為常,還有清醒。
看著傅簡,傅母心痛且害怕的說道:“小簡你別這樣,媽媽害怕。”
“害怕?該害怕的是我吧。”傅簡沒有像往常那樣暴跳如雷。
看劇本的時候,趙文桉就認為,歇斯底里,暴躁絕對不是傅簡真正的模樣。
而這場戲,趙文桉怎麼都無法代入,傅簡不該這樣的,她這麼想著。
所以拍戲時,趙文桉換了一種表演思路,往理性方面靠攏。
她現在覺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