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賭局的輸贏 (第2/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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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始終靠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周生行為什麼會提到南淮的事情。
甚至潛意識裡,她並不想多說這些,說得深入了,總會或多或少牽涉到中情局。她相信程牧陽對於南家和中情局的合作,不會是一無所知。
但如果他保持沉默,那麼,她也不會先說。
南北喝著茶水,摸了摸小男孩的額頭:“其實那些毒梟對內部禁毒很決絕,吸毒者一律槍決。如果歐美人對自己國人有這種魄力,何必怕金三角?”說完這些,她卻忽然想起什麼,笑起來,“有時候想想,俄羅斯人和美國人都在製造中子彈,並不比毒品高尚多少。武器和毒品,一個是被迫死亡,一個是自尋死路,差別不算大。”
程牧陽聽到她說“俄羅斯”,輕輕地回過頭來,若有似無地對著她笑了笑。
他知道她是在逞口舌之快,只覺得有趣。
“所以,”周生行落下黑子,終於轉到了正題,“南家可以善待由敵人轉為盟友的反政府軍,並不像是趕盡殺絕的人。有些恩怨,不用解決得太徹底。上午吳家小兒子的事情,我大概也聽人說到了,今晚程小老闆放出了‘不惜一切代價,趕盡殺絕’的話,是不是有必要再考慮下?”
原來,周生行繞了個小圈子,只是想做個和事佬。
南北有些意外,最意外的是程牧陽趕盡殺絕的做法。
她去看他。
恰好場中有人亮了底牌,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程牧陽神色欣賞,用右手輕輕地擊打左手掌心,發出很有節奏的鼓掌聲。過了會兒,他才背對著這裡說:“從我開槍開始,這件事就和別人沒有關係了。吳氏既然和我有血債,留下來,對我沒有好處。”他的語氣很平淡,也很強硬。
程牧陽現在做的,只是想要永絕後患。可開口求情的,畢竟是這遊輪上的主人。
茶盞在中年男人的手心裡,微微轉了個方向,發出細微的紫砂的摩擦聲。
南北把手心的幾粒白子,扔到棋盒裡,忽然抱怨了幾句:“當初我就和吳家說過,緬甸窮山惡水,不適合他們,偏偏不聽勸,最後被政府查封了就來怪我。有時候真想說,誰想要,拿去好了,每天都是槍裡來,彈裡去的,錢哪有那麼好賺?”
她的身旁,正是周生行的小兒子。
小孩子聽她說得有趣,也學著她的話說:“槍裡來,彈裡去的,錢哪有那麼好賺?”
“不許學我。”南北拍了拍他的額頭,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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