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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的鐘衍緩過神,氣憤暴躁地嚷了句:“我幫了這麼大個忙,她為什麼不對我說謝謝!”
魏馭城把煙放回盒裡,往儲物格一扔,頗有長輩氣質地提醒三個字:“對女人客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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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坐在接待室的長椅上,一臉煩悶。見著林疏月後,像受委屈的小孩兒。
林疏月嚇了半條命,也想發脾氣。可一見她這模樣,心裡又泛起點點酸苦。她展了個笑,“下回別單獨行動,這不,受欺負了。”
夏初吸了吸鼻子,“那可別。留一個,至少你還能撈我出去。”
林疏月走去和她並排坐著。
夏初問:“姓趙的怎麼突然和解了?”
“找人幫忙。”
說完,辦手續的兩位民警走進來,夏初去簽字。其中一個年輕點兒的突然對林疏月笑了下,“向阿衍問個好。”
林疏月皺了皺眉,隨即就什麼都明白了。
事情解決,夏初又活躍起來。大概是趙卿宇這種渣法讓她歎為觀止,連罵都懶得罵。只不停打聽:“欸,你找誰幫的忙吶,這辦事效率也太絕了。”
走出派出所,林疏月就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士。
車窗降下,魏馭城的側顏無遮無攔。
林疏月讓夏初待原地,一個人走過去。心裡有困頓,也不是喜歡藏事的性格,所以直接問出了口:“沒看出來,當舅舅的喜歡搶外甥功勞。”
魏馭城眉間神色平順,不鹹不淡地“嗯”了聲,“我也從沒說是我。”
也是,從始至終,主動道謝的,心存感激的,一直是她自己。這麼一想,倒成自己的錯。
被魏馭城的視線追太緊,林疏月下意識地別過頭。不想被他佔上風,於是反問:“既然想‘好心’當司機,何必還要拉上鍾衍一起。”
這會子的安靜持續久。
就在林疏月以為他是心愧無話可說時,魏馭城說:“是怕你不肯上我的車。”
魏馭城倒也沒俗套地繼續送人回家,見她平安出來,事情就算解決。
人走後,夏初悠哉哉跟上,挑眉說:“還發呆啊。”
林疏月神色斂不攏,輕易看出異樣。
夏初瞭然,“他幫的吧。”
“不是。”
“是不是也不重要。”夏初努努嘴,“上次你說他是家屬,才沒這麼簡單。”
林疏月沒搭這茬,有幾分逃避的意味。
這可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