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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天邊已經聚攏了烏雲,夜深了,烏雲融進黑暗中瞧不真切,便換了一種方式來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晏斐追出餐廳時,雨已經下得很大了,沒傘的人們爭著躥到可躲雨的建築下,只有一個單薄的身影不管不顧地往雨幕中衝。
“夜笙!!”
晏斐拿著傘跑上前拉住了Omega,幾乎是同時,一輛車從遊夜笙面前呼嘯而過,晏斐及時將他護在身後,車濺起的泥水盡數潑在他身上。
Omega這才冷靜下來,抬起溼漉漉的雙眸看著晏斐。
“我們先回家。”晏斐將傘都傾斜到夜笙頭頂,又拿了手帕去擦拭Omega臉上的水,也不知那是雨水還是淚水。
擦著擦著遊夜笙右臉的那道血痂就被掀開了一角,晏斐見了立即停手,生怕自己沒輕沒重又把傷口撕裂了,他問夜笙疼不疼,夜笙搖搖頭,沒有感覺似的。
“晏先生!!”
一輛黑色轎車緊急停在了路邊,上面下來的人打著傘朝晏斐這個方向跑來。
與此同時,喻疏野也走到了餐廳門口,夜笙有感應似的,他回頭看了一眼在雨幕裡瞧不真切的小魚,這一幕像做夢一樣。
真是夢就好了。
那些難聽的話怎麼可能從真實的小魚嘴裡說出來呢?
帶著溫度的兩滴水從他眼角滑落。
喻疏野居然瞧得很真切,他知道對方哭了,然而更讓他揪心的是,他右手的血,正一滴一滴匯成了線,掉落在雨水蓄成的水坑裡。
晏斐似乎還不知情,他正準備勉為其難地出聲提醒一句,那個Omega忽然閉上了眼睛,仰頭倒了下去。
“!!”
不等喻疏野做出反應,晏斐已經及時接住了夜笙,他這時才發現夜笙的手受了傷,趕來的下屬替他撐著傘,晏斐狠狠瞪了一眼旁觀的王子殿下,抱著夜笙上了車。
喻疏野邁出半步的腳不動聲色地重新收回,他眼睜睜看著Omega被人抱走,直到從他視線中徹底消失,才覺出悵然若失來。
……
家庭醫生被晏斐一通電話催來,他冒雨趕到,以為是夜笙先生又出了什麼大狀況,好在一通檢查下來,只是起了高燒,他開了藥,又處理了Omega手上的傷口,那是被玻璃碎片割開的傷,傷口不深,血卻難止了些。
等他處理好了,才與晏斐感慨一句:“他的凝血障礙有些嚴重啊。”
他治療夜笙的這半月來,總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