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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野只趁他睡覺時才敢過來看幾眼,人一醒,這位王子又慫回王宮了。
“我想參加這場宴會。”夜笙看向晏斐:“我想坐在喻疏野身邊。”
晏斐越過了層層通報,一通電話打給了喻疏野,轉達了夜笙的要求。
喻疏野答應了,國王的生日宴相當於家宴,確實是王室內部的狂歡,外人想參加這場宴會,必須得到王室成員的邀請,而能坐在重要席位上的外姓人員,只可能像唐薇那樣,透過聯姻來實現。
喻疏野身邊的位置原本屬於唐薇。
現在,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夜笙。
晚宴前一天晚上,唐薇才得知這個訊息,也知道這個位置是被誰搶了,她在家中發瘋,要跟國王告狀,唐父制止了女兒,讓她老實點。
兩個月前那件事後,喻疏野對唐家的態度惡劣了百倍,肯答應帶她這個未婚妻赴宴完全是國王相逼,唐薇要是再做些出格的事情,唐父篤定女兒婚後不會好受。
歷史上不少王妃因為各種意外暴斃,也許唐薇就是下一個呢?
唐父勸唐薇收斂自己,那是真正為了保命。
不管唐薇氣成什麼樣,宴會當天早上,喻疏野親自出宮相接的是夜笙。
夜笙穿上了王子殿下親自挑選的禮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晏斐牽著他的手,將他交給了喻疏野,鄭重得如同婚禮上的交接儀式。
多年後晏歸雲再回過頭來看,那確實是一場“婚禮”,是夜笙赴死前送給自己的全部成全。
他被小魚牽到身邊後,大方地挽上了他的胳膊,像在邊海的沙灘上散步一樣。
夜笙沒有提之前的那些事,只問喻疏野:“今天可以只做我一個人的小魚嗎?”
喻疏野被他看得心疼,答應道:“好,今天我就是你的小魚。”
即使他依然不記得作為小魚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車駛進王宮,外姓人員赴宴前需要做層層檢查,喻疏野百分百信任夜笙,但流程必須要走,最後他指定祁凌親自檢查。
檢查點只許兩個人獨處,喻疏野在外面等著,祁凌從夜笙的口袋裡找出了一盒紫色粉末,夜笙淡定地接過這個玻璃盒子:“是醫生讓我備在身邊的藥。”
祁凌道:“…為了安全起見,我需要再檢查一下。”
“藍祤在監獄裡託我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夜笙笑了笑:“祁將軍也希望藍祤快點出來吧?”
“……”
“你一定要相信,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