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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中,我和易涵扮演的是紫東區重案組的刑警。”
說出這話的時候,林塵多少有些心虛,雖然警察可以穿私服出勤,但是穿得像他這樣土氣的確實少見。
“我知道你要處理資料,在你剛剛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用我的終端表處理過了,十二條長度不一的邊,其邊長平均值四捨五入後是七十五厘米,具體資料和分析結果已經傳送到了你的終端上。”林瑤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自己作為華合學院法醫科的高材生,在犯罪現場哪裡還需要他來指點?
“七十五,這個數字有什麼寓意嗎?”林塵起身並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拿著畫筆在此作畫時的樣子。他的腦海中呈現出的是一片黑暗的世界,沒有光,只看得見天窗和手中的刷子,以及刷子上剛蘸上的血。
血是哪裡來的?不知,或許該在腳邊放一個器皿,裡面裝著死者的血。兇手是如何取血的,他回憶起死者的手腕。對了,死者的手腕被割裂了,只有一道傷口,兇手在行兇異常冷,也很有經驗。用何種器具割裂,看那傷痕,或許是刀,或許是匕首,亦或是罕見的兵器?兇手放了許多血,至少要足夠他完成這幅畫並做些修飾。
普通的血會流動,但是這天窗上的血比正常的要粘稠,這麼大的風都沒能毀掉這幅畫,兇手在血中加了些什麼?應該是某種黏稠劑,而且是連易涵的鼻子都聞不出來的無味或者只有輕微氣味的物質。這些並不重要,因為這東西在金邦購物廣場就可以買到,誰都能買。我記得有某樣重要的東西等著我去挖掘,是七十五,為什麼是七十五?
林塵記得剛剛進入精神病院的那個週末,陳霖對門住進來一個自認為是奇才的怪人,或許他真的是個天才,可惜林塵並不認可他。
“我姓陳,你怎麼稱呼?”林塵雙手按在門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對面的那扇的門。那是林塵作為陳霖對他說出的第一句話,也是他們的第一次談話。
“我姓季,你可以叫我季先生,但其實我更希望姓幾,第三聲,這個時代改名字並不難,可是我一直沒有時間去改。”不算響亮的聲音從那扇門的後面傳來,那當然是對面的門,兩扇門之間還有寬敞的過道,這注定是一場困難的交流。
“季先生,你為什麼要改名?”林塵勉強聽清了他在說什麼。
“因為我很熱愛幾何學,它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你似乎很忙?”
“當然,我每天都有很多圖要畫,有很多圖要改,有很多作品要稽核,還有很多學生要我來指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