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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起伏的呼吸,整個人看起來既頹廢又難掩成熟的男性魅力。
言溪不自覺的看得有些痴了,因為他向來高傲甚至有些孤僻,極少在她面前顯露諸如心理感受這類的字眼。
她真的有可以讓他心安的感覺嗎,她有些自我懷疑的捫心自問,起碼她是沒有發覺的。
想著,她動作迅速的理好身上被他扯亂的睡衣,沒好氣的開口:“一大早就發神經,是不是遇到讓你難堪的事情了?”
易澤琰雙手攤在沙發的脊柱上,有些表情沉痛的搖頭,緩緩開口:“我們旗下的四海堂堂主昨天晚上半夜去世了,堂口的兄弟們現在已經在籌備喪禮。”
言溪雖然不知道四海堂在易澤琰的事業版圖當中到底充當著什麼樣的位置,但是聽到有長老死了,心裡也跟著難過。
她輕緩的伸出手,撫著他消瘦了些的臉頰,想帶給他一絲力量,“知道了,其實昨天我隱隱聽見,就知道一定遇到不好的事情。”
“阮阮,趕緊上樓收拾一下,我要帶你去現場弔唁。”易澤琰不自覺有些享受她給的安慰,輕柔的拍了拍她的後腦勺。
言溪乖巧的點頭,牽著他的手朝著樓梯走去,“那上樓換衣服。”
到了衣帽間,易澤琰打量了一圈他幫言溪準備好的那些衣物,除了有比較女性化的裙子和套裝,也有帶著職場風格的色調淡雅的套裝。
突然,他伸手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裝裙,遞到她的手裡,“穿這套比較正式很莊重,不能丟了禮數。”
而他自己,也跳了一套白色襯衫搭配的純黑西服。
言溪拿著手裡的套裙,很快的意會過來,“什麼時候出發?”
“下午我們再去,現在還在搭建靈堂,作法的法師也沒到位。”易澤琰說著,拉著她在一旁坐下,“我看你的髮型也去處理一下,最好盤起來。”
言溪知道他的心情,很配合的點頭,“怎麼莊重怎麼來。”
到了下午,易澤琰開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載著言溪到了弔唁的現場。
言溪下車,就看見純黑和白的靈堂站著數百號易澤琰手下的兄弟,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裡握著一朵菊花,現場傳來一片哀悼和哭泣聲。
面對這樣莊嚴肅穆又悲涼的畫面,言溪忍不住面容極其嚴肅的跟在易澤琰的身邊。
易澤琰挽著身旁的言溪,直接到了柏堯身邊,“兄弟,你比我還早。”
“送長老一程,是我們該做的事情。”柏堯罩著黑色墨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