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自由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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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可以確定，他就是天帝。
沒有身消形散，卻是什麼都動不了。或許再也不可能恢復了，在他心中很溫柔的母親，現在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應該怪別人嗎？
他雖然心中也恨著山瑞，但看到他這個樣子，他還是心軟了。
“他……他是山瑞嗎？”北嵐顫抖著問道。
“嗯。”笛綢絲毫沒有隱瞞。
北嵐沒有再問下去，他看著笛綢，臉色變得慘白。
這一切，似乎變成了噩夢。現在，北嵐只希望可以早點醒來。
多麼嘲諷啊，明明上一課他和自己的弟弟還是仇人，現在卻是看著他哀愁。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司戰仙就是他們的父親，只是也像笛綢一樣，瞞著他們。
所以，一切都是徒勞。
沒有殺父弒母之仇，反而是現在，山瑞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他該憐憫嗎？
“走吧。”不知道過了多久，笛綢出聲了。
北嵐晃過神來，看到笛綢現在自己面前。
“等會看到他不要說，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笛綢接著說了下去。
北嵐知道笛綢在說什麼，他好奇地看著笛綢。
“之後我會和你說全部的事情，小嵐，母親也是沒辦法。”笛綢皺起了眉頭。
北嵐看著，有點出神。
給他多大的想象力，他都不會想到，笛綢居然是他母親。
以往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可不知道為什麼，北嵐總覺得有一些彆扭。
不僅僅是彆扭，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知道了。”北嵐一下子說出。
他跟著笛綢走了進去，隨後就看到了司戰仙。只是，因為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不知道怎麼看待他。
“他怎麼了？”司戰仙上前問道。
“沒什麼。”笛綢一下子說出，隨後拿出一粒紅色的丹藥。
“這是？”司戰仙有點不懂。
“吃下它。”
笛綢一臉認真。
北嵐在旁邊看著這個藥丸，心裡有很多想法。
但他知道，笛綢一定不會讓他說出來的。
司戰仙猶豫了片刻，隨後就吞了下去。
“現在可以說了嗎？”北嵐問道。
他心中是矛盾的，這一點，他知道。
只是，就算怎麼矛盾，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