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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雖然不懂劍法，但也看得出來，第五柔的劍法，絕對是上乘的劍法。
一套劍法演練完畢，第五柔收劍而立，額頭上微微見汗。
“看清楚了嗎？”
她問方源。
“看清楚了。”
方源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你來試試。”
第五柔將手中的長劍遞給方源。
方源接過長劍，只覺得入手沉甸甸的，比他想象中要重得多。
“來吧，把你剛才看到的，都使出來。”
第五柔說道。
方源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他就僵在了那裡。
他發現自己剛才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可現在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
第五柔見方源不動，問道。
“我忘了。”
方源尷尬地說道。
“忘了？”
第五柔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也太笨了吧？”
“我。”
方源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算了，我再給你演示一遍。”
第五柔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次看仔細了。”
說完她再次揮舞起長劍，將剛才的劍法又重新演示了一遍。
這一次方源看得格外認真，他將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這次記住了嗎？”
第五柔再次收劍而立。
“記住了！”
方源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那你來試試。”
第五柔將長劍再次遞給方源。
方源接過長劍深吸一口氣。
他發現，自己雖然記住了每一個動作，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將這些動作連貫起來。
“你。”
第五柔看著方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師傅，我。”
方源一臉的沮喪：“我是不是很笨？”
“你不是笨。”
第五柔嘆了口氣：“你是根本就沒用心。”
“我沒用心？”
方源一愣，“我很認真地在看了啊。”
“你那叫看嗎？”
第五柔說道：“你只是用眼睛在看，而不是用心在看。”
“用心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