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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方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剛才的狀態，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又如何向第五柔解釋清楚？
第五柔緩步走來，月光灑在她身上，給她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使她看起來更加清冷，如同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你剛才，是在練劍？”
第五柔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是也不是。”
方源支支吾吾，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剛才到底算不算練劍。
第五柔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深邃，彷彿要將他看穿。
方源被她看得心裡發毛，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低下頭不敢與第五柔對視。
“把劍給我。”
第五柔忽然開口。
方源一愣，下意識地將手中的長劍遞了過去。
第五柔接過長劍，輕輕撫摸著劍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剛才是不是感覺到了一種很特別的東西？”
她突然問道。
方源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訝：“你怎麼知道？”
第五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那種感覺就是劍意。”
“劍意？”
方源重複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那是什麼？”
“劍意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第五柔說道：“它是劍客對劍的理解，對劍道的感悟，是劍客精神的體現。”
“那我剛才是領悟了劍意？”
方源有些不敢相信。
“算是吧。”
第五柔淡淡地說道：“不過你現在的劍意還很弱小很粗糙，需要不斷地磨練，才能真正發揮出它的威力。”
方源聞言心中湧起一股狂喜。
他終於領悟了劍意！
“我該怎麼做？”
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很簡單。”
第五柔將長劍還給方源：“繼續練。”
“繼續練？”
方源一愣：“可是，我……”
“沒有可是。”
第五柔打斷了他的話：“劍道的修行沒有捷徑可走，只有不斷地練習，不斷地感悟，才能不斷地進步。”
“我明白了。”
方源深吸一口氣眼
